樣,讓折陽有種自己是獵物的錯誤。
“我這一口什麼?你說啊!”偏偏折陽還好奇荊懸未說完的話,忍不住揪著荊懸的袖袍催促了一下。
荊懸探手拿過桌案上的硃筆,手腕懸在折陽胸口之上,神情像平日裡批改奏摺那般認真。
“愛吃你這一口……白斬雞。”
荊懸話落的瞬間,筆尖也落下了。
折陽只覺得胸口冰冰涼涼的,細小的狼毫筆落在胸口的觸感很癢,等荊懸抬筆,折陽立刻掙扎著坐了起來,抓過一旁的銅鏡照了照。
荊懸在他胸口筆走龍蛇地寫下了兩個字,像他平日裡批改文書那般,殷紅的硃砂字與胸口白皙的面板交相呼應,就連那一處都成為了“懸”字“心”中間的一個點。
他寫的是“荊懸”。
折陽還沒震驚完,荊懸手中的筆突然掉了,整個人向他壓了過來。
嚇得折陽也扔了銅鏡,立刻接住了荊懸。
可喝酒的人格外沉重,他又被荊懸壓倒在了軟榻上。
荊懸徹底醉了過去,衣襟將他胸前硃砂寫的“荊懸”兩個字都給蹭花了。
不僅兩個字花了,就連被當成點綴的那一處都被磨得泛起了癢。
折陽推了推荊懸,又蹭了自己滿手的紅。
他把指尖上的紅抹到了荊懸的唇邊,嘆了口氣抬手抱住了荊懸。
等第二天荊懸醒來的時候,折陽已經離開了。
他發現自己衣襟敞開,胸口被折陽用硃筆畫了一隻奇醜無比的大王八。
荊懸照著銅鏡看了看,又碰了下自己唇邊已經幹了的硃砂。
酒能醉人,也會讓人放肆。
下人在外面敲了敲門,沒等得到荊懸的同意就推門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