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放縱,他的理智與消失的一半魂靈一起不知所蹤。
只有一半魂靈的荊懸偶爾會有一個念頭,他不需要那一半魂靈了,他喜歡這種隨時隨地可以霸佔折陽的感覺。
折陽挺直脊背掛在荊懸身上,任由荊懸給他擦臉、刷牙,刷牙的時候比較麻煩,他怕涼不肯坐在洗手檯上,又不肯從荊懸身上下去,在荊懸身上磨蹭著,好不容易洗漱完畢,至於洗澡是別想了,難度係數太高。
荊懸倒是想,但他怕折陽不聽話折騰太久著涼。
佔有慾再強烈重要,在折陽的身體健康面前都要讓路。
將折陽放回床上,折陽終於鬆開了手,一個打滾把被子卷在自己身上。
荊懸終於撤走了一直護著那幾個購物袋的黑霧,翻出了裡面的東西。
他買的東西不少,可以說折陽當初給他買那些亂七八糟的頭套給了他靈感,他也給折陽買了不少類似的東西,都是些動物耳朵髮箍,毛茸茸的什麼都有,兔耳朵、狼耳朵、熊耳朵、貓耳朵……
不只是耳朵,尾巴也不少。
荊懸從一堆耳朵裡面挑了挑,修長好看的手指像是在挑選珍貴的寶物,最終他拿起了一個狼耳朵髮箍,灰白間雜的毛色,看著更像是哈士奇的耳朵。
折陽裹著被子就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雙眼茫然地看著荊懸,還沒睡著,迷迷糊糊地說著:
“荊懸……荊懸……”
荊懸坐在床邊,捏著被子一角,緩緩把折陽的被子卷給開啟了。
折陽還穿著衣服呢,被他在床上一通亂滾,七扭八歪的纏在身上並不舒服。
他自己坐在起來,釦子解了幾顆又沒耐心,直接扯壞釦子就把外套脫了,又躺回床上抬高腿去脫褲子,褲腰解開了,褲子卡在一半脫不下去,雙眼溼濛濛的去看荊懸。
“荊懸……褲子……”
他這副模樣,跟曾經在烈戰國跟荊懸撒嬌的模樣如出一轍。
荊懸只好放下手裡的狼耳朵髮箍,指尖探進折陽的褲腰裡,慢慢幫他往下拽褲子。
折陽的身體停留在二十歲左右的時期,他以前被荊懸養得皮肉細滑、肌膚嬌嫩,特別是渾身肉最多的那裡,肉嘟嘟的,他又是躺著的,褲子卡在那裡就脫不下去。
荊懸頓了一下,彎腰靠近折陽,抓著他的雙手往自己的脖子上帶。
“折陽,抱著我。”
醉酒後的折陽格外聽話,荊懸說什麼他就做什麼,立刻伸出手抱住了荊懸的脖頸,隨著荊懸起身的動作跟著起身,可算是把卡在那裡的褲子給脫了下去。
折陽微微側頭,迷茫地看著荊懸,突然特別響亮地親了一下荊懸的側臉。
“狗男人。”折陽說道,別看其他話說得含含糊糊的,這三個字說得特別清晰。
說著他突然推開了荊懸,自己靠在床頭,抬腳就踩在了荊懸剛長好的那個地方。
“狗東西。”
踩著那裡,折陽又罵了一句。
隨後他有點好奇地左踩踩右踩踩,像是覺得驚訝,說道:
“你還真長好了啊。”
荊懸輕輕握住了折陽的腳踝,聲音越顯低沉:
“折陽,別亂踩。”
“要用的。”
“不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