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夕似乎想起了什麼，他突然問周洋：「你跟一起參加節目的那位歌手前輩相處的怎麼樣？」
「嗯？花雪小姐姐？」周洋想到那個溫柔和藹，在節目裡處處照顧自己的前輩，連連點頭：「我好幾次嘴巴禿嚕了，她都在幫忙圓說過去，是個好姐姐。」
謝暮：「你周洋有說誰不好嗎？」
周洋點頭：「有啊，你謝希望好嗎？」
「」
「小姐姐人真的很好，就是遇到了渣男，呸，渣男。」周洋忿忿不平：「花雪姐肯定能再次翻紅，等渣男後悔去吧！我看到他跟小三的照片，氣的我肺疼，那個女人哪點比得上花雪姐了！！活該破產！」
「那把你的主打曲讓給她你有意見嗎？」向夕又問。
「啊？」周洋傻了，這讓他怎麼搞？姐姐很好，但讓他放棄專輯的最後一曲
「為什麼啊？」
謝暮笑了：「還知道問為什麼。」
向夕滿意地點點頭：「還，還沒傻到極點。」
周洋總覺得他們話中有話：「？？？」
向夕繼續道：「她讓經紀人聯絡過晉楠。」
周洋扣扣臉，傻乎乎地說：「花雪姐也想找xx寫歌啊？」
謝暮撫掌：「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她思索再三還是找上了晉楠，原來這貨壓根沒有意識到對方對他的暗示。」
周洋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花雪姐說過希望以後有機會能合作，這是好事情啊。」
向夕認為有些難解釋。
謝暮開口道：「她有意加入xx工作室，抱了足夠的籌碼和資本。」
周洋點點頭：「這個是小學弟的事，他要就收，我沒那麼不懂事。」
向夕後仰倒在沙發上。
謝暮高估他這個隊長的智商：「蛋糕就那麼大，誰都想吃一口，她要吃口大的。」
「哦。」周洋怔怔地看著果盤裡閃著水珠的葡萄：「那你們決定就好。」
謝暮知道他反應過來了：「如果夕夕直接做了決定，你覺得還會跟你說這麼多？」
「我」周洋扣了扣臉頰：「合作可以，多的沒有。」
「可以，跟你聊的都快懷疑楠哥的帶人方式了。」謝暮鬆了一口氣。
之前跟向夕商量這件事的時候，向夕提出看看周洋的意見和情況。
謝暮欣然同意，他知道向夕這個舉動的意思，周洋跟她們四個人的關係不一樣，不是那種親情之間的牢不可破，如果周洋不懂事成為一個豁口，雖然不至於讓工作室傷筋動骨，卻會讓人不舒服，這次的試探也只是想確定周洋目前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雖然傻了點，但不會無底線退讓，夠了。
向夕認真地說：「之前交給你的那首歌，我想了幾個名字，你自己選一個吧，我是創作他們的人，用什麼方式演繹是你的事，你認為怎麼合適就怎麼來。」
向夕收到晉楠發的訊息時，距離跟周洋談話不過72小時。
他把晉楠發來的訊息給謝暮看：「他做出選擇了。」
謝暮看了一眼：「挺好，跟你最初的設想正好符合。」
向夕吸著冰凍果汁：「他是真的喜歡音樂。」
跟許多人將其當做吃飯的工具不一樣，很純粹的喜歡。
「也就這點討你喜歡。」
向夕可以看在謝暮的面上幫助一個人一時，不會真正用心將周洋捧到這個地步。
只能是因為周洋這個合了他的眼緣。
「嗯，他有天賦，和昭昭一樣適合舞臺。」
坦白了說就是適合做幫他搞錢的打工人。
——
八月末，周洋的新專輯《少年已老》的第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