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人,怔住了三個。
元晨景看看面無表情看著工作人員去包裝的向夕,又看看對著琴走神的謝暮。
最後把目光投向陸昭。
陸昭像是被定在了原地,雙拳緊握卻什麼都沒說。
「怎麼看起來好像很有年代感了?」晉楠評價著,紅木雕花,做工確實很精緻,但按照他的審美,認為現在產出的烤漆質感更加賞心悅目。
「1906的erard,用料很昂貴。」劉逝川沒想到是一架這樣的鋼琴,他猛然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連忙開啟手機翻出朋友圈,果然找到了一條在找這架鋼琴的訊息。
為什麼劉飛羽在找的琴卻在向夕這裡?
琴是es的工作人員配送過來了。
不就是等於劉飛羽找到了琴給向夕送來了?
「怎麼了?」周洋好奇地問說了兩句就沒說下去的劉逝川。
「沒太驚訝了。」劉逝川驚訝這是什麼迷惑朋友圈子,他就沒理清向夕和劉飛羽是什麼關係。
「確實讓人很驚訝。」周洋也驚訝,這鋼琴太奇特了,他踮起腳湊到劉逝川耳邊悄悄問:「這琴值多少錢啊?」
「你怎麼不問你小學弟?上一次成交大概是一百多萬吧,再上一次是三百多萬。」劉逝川說著自己知道的情況。
「啊?上一次的賣家豈不是虧大了?」周洋震驚能賣三百多萬的東西一百萬就賤賣了?
「嗯,可能是上一任持有者不懂行情。」像這種有些年代的鋼琴能賣出什麼價格全看買家怎麼想,但一百多萬確實屬於賤賣了。
工作人員組裝好除錯後才離開。
晉楠把人送走就又回了廚房忙活,他對這些樂器沒什麼興趣。
黑色的鋼琴在地臺上,紅木雕花的鋼琴在地臺下,一高一低,不太和諧,又異常和諧。
「哎,組裝好後還挺好看?」周洋也不喜歡這種過於古典的紅木雕花,但不妨他喜歡美麗的東西。
「嗯。」劉逝川應了一聲,拋開其他因素,單純的欣賞這架琴,如果在他們心目中的價位,也是值得入es收藏的琴。
向夕坐在鋼琴前。
周洋張望了一下,坐到地臺上,還招呼其他幾人都過來坐,只不過除了劉逝川,其他人都沒理。
周洋也不在乎,正打算沉浸式欣賞向夕的琴音。
卻沒想到,向夕僅僅是簡單地戳了一首兒歌,還是兩隻老虎。
謝暮愣愣地看著坐在鋼琴前的向夕。
很小的兩個孩子,一雙溫柔又堅定的大手,抱起其中一個,放置在琴蓋上。
有些熟悉又溫柔的女聲:「平時連杯水都捨不得放在你的寶貝鋼琴上,還抱人家孩子上去,不心疼了?」
陌生的男聲說:「你可能不信,這孩子是天才,我們家小暮差遠了。」
「謝暮,我很厲害哦!」小孩子溫溫柔柔,奶聲奶氣地說。
「叫哥哥。」
「謝暮!」
「唉夕夕最棒了!」另一個孩子音妥協了。
「我是天才。」
「嗯,天才快下來,要吃飯了。」
「一會兒我就上不來了。」
「你坐在頂蓋上對它不好一會兒搬個凳子過去,我抱你上去。」
明明是很的回憶,卻有一行眼淚情不自禁從眼眶滑出。
謝暮察覺到自己突然的失態,不著痕跡拭去眼淚出現過的痕跡,日漸熟練的演技被他用的爐火純青,如果不是元晨景一直默默在意著三個人的情緒,這小段插曲將沒有任何一個人察覺。
向夕彈完後沒有繼續彈下去的打算。
「???」周洋驚了:「兒歌也就算了,為什麼是兩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