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和周洋他們從認識逐漸變的熟悉交好起來。
周洋一到前臺,看到任藝身邊的人,驚了一瞬,兩眼立馬光芒四射。
「任哥!」他小跑過去先和任藝打了個招呼。
任藝身著淡藍色的襯衫,一條白色長褲,襯得身形修長,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成年男人的知性和優雅。
他點點頭溫和道:「他是來找你們的,幸好遇到了我,不然經他那麼形容,前臺的店員也不知道在說誰。」
周洋看了看向夕,又看看還在捂嘴偷笑的店員小姐姐,小聲地問任藝:「他形容什麼了?」
任藝把夾在指間的紙條遞給周洋。
只見撕的不規則的紙塊兒上,清雋的字型上書:話多,炮仗,能叨叨,個不高。
「這這就是我在你們心目中英明神武的形象?」周洋不信任哥忍心這麼對他。
任藝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意思表達的很明顯。
一個是他心目中的好大哥,一個是有求於人的小學弟,周洋靜默了一會兒。
任藝以為周洋要憋什麼大招時,他抬高手臂搭在高他差點一個頭的向夕肩上,說:「小學弟,走!我帶你去參觀參觀我們的實力!任哥再見。」
任藝笑了,能屈能伸,是個好洋,他在這附近這麼多年,南音的學弟學妹何其多,也就一個周洋入了他的眼,這和周洋自己本身的性格以及能力分不開。
「小的們!瞧瞧我帶了誰回來!!」還沒進門,周洋的聲音就先飛了進去。
謝暮和劉逝川頭都懶得抬,劉逝川站在謝暮旁邊,謝暮彈了一段,他則分析著鼓點該怎麼搗騰。
「你們倒是看我一眼啊!不該給足我們小學弟排面嗎?」周洋生氣不已,他怎麼就有這麼一群隊友呢?時時刻刻都沒把他放在眼裡!
聽到『小學弟』三個字,謝暮這才給了一個反應。
「你還有這項技能?」劉逝川也微微有些驚訝,謝暮說別抱希望,他還以為這事算黃了。畢竟對方拒絕的那麼乾脆,卻沒想居然被謝暮說服了,他是不是該重新審視一下他們樂隊的希望:「你果然是我們全村的希望,以後不歧視你毒舌了。」
「別學周洋,蠢。」而後又對向夕道:「你來了。」
向夕點了點頭。
周洋看著審視著四周的向夕,心慌意亂,忐忑不安,扯了一把謝暮,低聲嘟噥道:「謝希望,你不是說他不來嗎?」
「我只說別抱太大希望,沒有完全否定。」謝暮淡定地說。
另外兩個人都老神在在坐看對方晃,他知道靠不住,只能自己鼓起勇氣上前詢問:「小學弟,你是來找我們的啊?」
一出口周洋差點咬到自己舌頭,瞧他問了什麼蠢問題!他都引進屋了,還能找誰?
「不是,我想問的是,你考慮的怎麼樣啊?」周洋慌忙改口。
「這就是你們樂隊所有人?」向夕也不介意,帶著破碎感的嗓音差點讓周洋沒聽清楚說的什麼,但大致上是聽懂了。
他底氣不足的回應:「嗯……」
向夕看了一眼室內放置的裝置和樂器,手指動了動:「你們這配器……」
見向夕對他們情況有意見,周洋連忙解釋:「小學弟不用擔心,您看看我們鍵盤,一個頂一個樂團!!所以你儘管發揮!」
謝暮一個手刀劈在周洋頭頂,打的周洋捂著腦袋縮了一下:「痛!打痛了,逝川,你快揍他!」
劉逝川伸手rua了一把謝暮劈到的地方,痛上加痛。
「我要把你們通通逐出樂隊!!」
見周洋越來越離譜,謝暮道:「噤聲。」
劉逝川應景的捂住周洋的嘴巴,把人拖到一邊,按在琴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