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嗓子又不舒服了嗎?」元晨景十分擔心,天熱的時候還好, 一到天冷換季, 向夕總會不經意去撓嗓子, 也許他自己都沒有在意這個動作, 他們卻全都看在眼裡。
向夕搖頭:「真沒事,之前你們不是商量看能不能透過手術恢復一下嗎?我只是去做了一個例行檢查。」
「結果醫生怎麼說?」元晨景信不信只有他自己知道:「你之前對此好像並沒有什麼興趣。」
「……我已經習慣了,真能換個聲音反而會不習慣。」向夕沒說結果, 但這個回復也差不多明確的告知了結果。
「這樣啊……」元晨景收斂起所有失落:「下樓去吃東西吧。」
「根據以往病例來看,並不會出去其他異變。」
「不知道你從哪兒聽說有可能會惡化。」
「這都是極小的機率。」
「檢查結果也明確顯示並沒有任何異狀。」
「放寬心,你認為的最壞情況有可能只是你的心理作用。」
向夕看著元晨景拉著自己的手:「晨景, 如果註定有一天會失去你很愛的人, 你希望對方回應那份感情嗎?」
「怎麼突然想到問這個?」元晨景好奇之餘還是回答了向夕的問題:「會吧, 如果我真的很愛他, 當下有過美好的回憶也行。」
元晨景失笑:「再說了, 我也想像不到自己有愛人的情景,我有你們就足夠了。」
向夕已經記不清最初見到謝暮的時候,,是什麼場景。
好多記憶都模糊得只剩個大概,時間過去太久了。
除了那些刻骨銘心,什麼都不剩下。
謝暮在他的人生佔據的非常重要的位置,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
「愛」這個字眼釋義太多,加上「情」字就更難詮釋。
他愛謝暮,卻也同樣愛著陸昭和元晨景,那是對親人的依賴跟呵護。
他到底對謝暮抱著一種什麼樣的情感呢?
陸昭和元晨景只待了一天就又匆匆離開。
向夕以為自己可以靜下來仔細思考這個問題,第二天家裡又迎來了周洋。
「嗨~小學弟!我上完通告回來啦!!」
「你們商量好的?」向夕看出來了,他們就是不放心他單獨在家呆著。
周洋不好意思扣了扣腦袋:「也不是……就是謝希望吧,怕你孤單。」
雖然周洋不怎麼靠譜,但肯定比單身到現在的那兩個人更能溝通。
聽了向夕的問題,周洋驚訝不已:「謝希望真是勇士!!」
周洋倒了兩杯水窩在沙發上,一副打算促膝長談的模樣:「那可是謝希望啊!多眼高於頂,目中無人的一大佬。我從來都想像不到他會愛上一個人的模樣。」
向夕想的一下最初遇到的謝暮,就是很普通的男孩子,並沒有周洋說的那麼誇張。
周洋一看向夕的表情就知道他無法理解自己對謝暮的評價:「他在你面前當然不一樣!!一開始就不一樣!他在心裡自然而然就將不同的一面分給了你,那是最耐心,最寬容,最溫和的一面,對我和劉逝川兇的一批。」
「……」向夕更加難以想像謝暮發怒兇狠的模樣……嗯……兇狠的時候確實非常有侵略性。
「感情這個東西對於我們男人來說,應該很好理解啊,區分也很簡單,你想睡他嗎?對他有慾望嗎?想對他這樣那樣嗎?」周洋解釋的非常粗暴直白。
「……」向夕從來沒往這方面想,如果不是謝暮讓他習慣了各種親密的接觸,他依然不會用這種方式來區分「愛」的區別。
這麼一想,謝暮親近他的時候,他不排斥,反而很好奇,想更多親暱。
但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