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們才是這個世界唯一的真實。
巨大的變化,作為最親近的人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只不過比起對未知的事情追根究底,所有人更不願意去試探那個結果。
沒有人想擰開他們世界那個名為改變的機關。
「明天我就要出發去錄節目,要錄好幾天,今天晚上可以跟你一起睡嗎?」謝暮俯在向夕耳邊低語。
向夕的拒絕功能被先前的幾句對方扣除封印。
達到目的的謝暮嘴角露出惡劣的笑,真相雖然殘酷,但跟他的猜測大致相去不遠。
一、向夕可能和他做了同樣的夢,未來發生的事情迫使他變成了站在這樣。
二、他最不想相信的答案。
到底是哪一種,他還得不到答案,這一切都只是暫時的。
兩個人雖然一直沒機會走到最後的流程,但情侶之間親密的舉動都被謝暮實踐了個遍,遇到他認為滿意的親暱動作,還會反反覆覆多來幾遍。
把一開始各種不自在的向夕折騰的面對任何舉動都能習以為常。
謝暮洗漱完,圍著浴巾就出來了,介於男人和男生之間的體魄十分鮮活。
從房間摸了一套換洗的睡衣,就在向夕眼前大大咧咧地換了起來。
向夕戳了戳自己平躺在床依然柔軟的肚皮,又看看謝暮腰腹上緊實滑嫩的腹肌。
他開始後悔同意謝暮和他一起睡覺了。
謝暮躺到向夕身邊,將柔軟的大床壓的往下窩了不少,如果不是四件套自帶阻力,向夕肯定已經滑進了謝暮懷裡。
謝暮使壞拽了拽向夕的枕頭,把人往自己身邊扯了扯:「你要放棄這麼溫暖的小火爐嗎?」
向夕認命地滾到謝暮的身邊,無論暖氣開的再足,天寒地凍的時候,他依然感覺得很冷。
他喜歡把身體冰冷的部位或者肢體塞進謝暮溫暖火熱的身體裡,蹭著對方溫暖的面板,他自己也能很快暖和起來。
抱著向夕調整了一個讓兩人都舒適的躺姿,謝暮才實施起以往做慣的動作。
用手挑著向夕柔軟的黑髮,垂首吻上珠圓玉潤的耳垂,任由那雙細膩膚白勝雪的小手無處安放的抵在他胸口,緊張的微微顫動。
「夕夕……」謝暮低聲在向夕的耳邊輕聲喚著:「現在不想說,沒有關係。總有一天你一定會告訴我們對不對。」
謝暮也沒指望站在就從向夕那裡得到答案。
柔軟的薄唇擦過溫涼的臉頰,最終落到同樣柔軟的唇,才像尋到棲息之所一樣,停駐。
「嗯……」向夕感覺唇齒被頂開,被迫承受逐漸兇狠並炙熱的吻。
在喘不過氣時,他偏頭想躲開對方讓他神魂顛倒的呼吸,中斷此刻深交。
溫柔撫摸他頭髮的手掌卻突然用力,緊緊扣住他的後腦,讓他無處可逃。
窒息感使他視線模糊,掙扎的力氣也逐漸被剝奪。
直到謝暮自己喟嘆著退開:「呼吸。」
向夕跟著謝暮的聲音恢復了正常呼吸:「好像感覺還不錯。」
「加強練習。特別是呼吸。」謝老師毫不留情的批改作業,並提出改進方法。
「……」向夕並不想加強什麼練習。
謝暮看出了向夕的懊惱,把頭埋在向夕脖頸處偷笑。
灼熱的呼吸撒在脖頸,向夕剛剛放鬆的身體再次繃住。
察覺到向夕的變化,謝暮壞笑著吻上細嫩的脖頸,不斷遊移,輕聲低語:「夕夕。」
灼熱的大手虔誠地捧住纖瘦的軀體背後,凌亂的睡袍,半掛在身上,神明為虔誠侍奉他的人展露出最美好的一切。
向夕顫抖的雙手無處放置,只能緊緊攀著帶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