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是夢他也無法釋懷,他只想快點清醒,這場噩夢太可怕了。
只是懵而已啊,他為什麼會這麼傷心,這麼無法接受啊。
在夢境的結尾,謝暮看到了自己。
三十而立的他開了一家琴房,雖然沒有過人的天賦,但持之以久的付出經營一家琴房的資格還是有的。
劉逝川和周洋都不知道去了哪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在了他的生命裡。
謝暮看到自己的時間,正處於向夕去世時。
這個訊息十分轟動、浩大。
很多人悼念他。
謝暮也去了,墓園的墓碑很氣派,他有一種想躺在掩蓋著骨灰盒的石板上衝動。
沉痛,釋懷,死亡大抵不過如此。
年紀輕輕就熱愛極限運動的他,早晚也有沉睡在這裡,再也不能肆意揮霍生命的那一天吧?
如果能成為這位偉大的藝術家的鄰居,好像也不錯。
謝暮只是突然起了一個念頭,就馬上去實行了。
他預定了旁邊的位置。
嗯,正如謝暮預料的那樣。
很快他的念頭就成了現實。
這個世界少了他們,也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世界還是一如既往執行著,並沒有因為少了誰而就此停擺。
謝暮最慘,沒有人悼念他,一束花都沒有,剩下的遺產也不足以讓人記掛他。
只有最後收斂他的人,可憐他沒有親朋好友來給他操持後事,在下葬時好心給了他一炷香。
嗯,僅僅如此而已。
作者有話說:
夕夕對周洋另眼相待,因為他曾經也是一個特能『搞事』的。
——
重生後的夕夕不多管閒事,謝希望未必會放棄鋼琴。(艾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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