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才不需要他們保護和照顧。
他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創作者,他是洞悉人心以及人性的惡魔。
「奇怪,我為什麼要和你說這麼多。」秦韻託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向夕笑了笑:「說不準我們上一世就認識呢?」
「你看起來不像是信天命的人。」越和這個人溝通秦韻越覺得這個人矛盾。
「不好說,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信不信。」他一直徘徊在相信與不信、虛幻和真實的邊緣,後來見到了謝暮。
他決定,無論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他都要掌控好他們的命運軌跡。
讓真的壞事和假的壞事,都不再出現在他們面前。
秦韻沒再說話,好在這個世界還有讓他在乎的人。
年齡小,有頭腦,有金錢,這個人能做太多事了。
元父的事情發生後,馬路對面還房區的人都知道了這事,剛開始看到向夕他們回來還有人來走動的院子再也沒人靠近,陸昭的父母更是躲的遠遠的。
可能是轉路轉到附近,如果不是謝暮提醒,他們還真沒發現那麼遠就像貓見老鼠逃跑的人是那個開口閉口就是『小兔崽子』的陸父。
陸昭笑的肆無忌憚,眼淚都下來了:「就這?我們怎麼就被這種人欺負了這麼多年。」
元晨景也在笑,只有他們幾人時,他取下了頭上黑色鴨舌帽,黑色的發縫,蜿蜒虯結著大大小小,長長短短的疤痕,有幾道甚至穿過額頭,斜到了眉骨上方。
謝暮看著笑嘻嘻的兩人很不是滋味,替他們開心,又替他們難過,幸好他們還有其他人陪伴著,支撐著,獨獨一個人承受著這些傷害,用一生都難以治癒。
元晨景抱著的這些過去,也許過不完這一生。
「那幾個人呢?」自打見了那一次,謝暮就沒忘記那嘴臉貪婪的一家子。
「讓他們心驚膽戰的等著吧。」等元父的判決下來,他們日日戰戰兢兢的過活,這不比和他們做個了斷更讓人開心?
那幾個人欠著向夕,向夕想怎麼解決他們全權支援。
秦韻走後,向夕幾人也踏上了回南都的路程。
「你們不在這裡過年嗎?」謝暮知道過年要回家,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走。
陸昭哼笑:「想的美,這就等過年了?我們在北城還有工作,楠哥給你安排的培訓老師早就在等你了。」
「」謝暮默算了一下,就兩三天的事,他們還要去趕工作?
元晨景笑著道:「別聽昭昭胡說,這裡什麼都沒有,還是南都那邊方便。」
「這也是。」謝暮開始思考著自己怎麼告辭,平時在他們家也就算了,大年還是不要打擾他們了吧。
似乎看穿了謝暮的想法,向夕低聲問道:「你會和我們一起過年吧?」
向夕離他很近,嘶啞的嗓音在耳邊低語,耳道彷彿過了一道弱電。
「啊」謝暮用食指不自然地蹭了一下耳朵:「我」
「就這麼說定了,你要和我們一起過年。」向夕拉過謝暮的手,拍了一下,表示約定即成。
陸昭很不爽:「難不成你還想著回南都就散夥?」
「」謝暮就是這麼想的。
元晨景認真地說:「過年南都又買不到吃的,你不在我們怎麼辦?」
「我沒那麼想」三個視線,目不轉睛地盯著他,謝暮屏住了呼吸,無法拒絕:「到時候我來做。」
聽到謝暮妥協。
三個人熟練地擊掌。
謝暮覺得自己心口疼,這幾個人是吃準他了?
「你們快看,蜜柑林,到龍環山附近了。」負責開車的陸昭突然說道。
其他幾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