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搖。
“那我簡單講吓規則了。這幅牌裡面有兩張王,抓到王的人自動分為一組,假如一個人抓到兩張王,那麼那個人一個人一組,這裡最重要的五、十、k這三張牌,這三張牌組合在一起,就等於一個炸子,不過是最小的炸,低於任何四炸,五十k裡也分大小,花色一樣的大於花色不同的,黑桃最大,紅桃第二,其次梅花,最小方片,而這三張牌算分數,分數分別為5、10、10分理解了嗎?”崔黎戈說,“當然,打牌需要要點賭注,錢這種東西你們三個都很多,所以沒意思。”
阿裴看著崔黎戈,“所以?”
崔黎戈看向了傅意濃,“哥,你有什麼想法沒?”
傅意濃思考了會,搖了搖頭。崔黎戈微眯起眼睛,“既然這樣,那我來定,贏的人說一個懲罰,輸的人必須照做。”
這個牌最有趣的就是,就是四個人分不清自己的隊友是誰,第一回合陸臨夏和阿裴就是一組的,兩個人跟對方鬥得來鬥去,把大牌基本出完了,陸臨夏一個王打出來的,阿裴的唇角抽了抽。
第一回合輸的人果然是陸臨夏和阿裴,崔黎戈笑眯眯地提出了懲罰。
“你們兩個互相摸下對方的臉。”
此話一出,傅意濃就笑出來了,等看到陸臨夏和阿裴陰沉著臉心不甘情不願地給對方重重地摸了一下,他徹底捂著肚子倒在床上哈哈大笑。
又玩了幾回合,崔黎戈都沒輸過,反而是其餘三個人都被整了,傅意濃還好,另外兩個人也是結結實實被一個比自己小那麼多的男生給玩了。
終於陸臨夏贏了,他一個抓到兩張王,把另外三個人都給滅了。他看了崔黎戈和阿裴一眼,“你們兩個出去,把門關上。”
“這是懲罰?”崔黎戈問,見到陸臨夏點頭,便直接爽快地走了,阿裴猶豫了會,也走了出去,還把門關上了。
傅意濃看了被關上的門,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剛準備逃下床,就被人給撲倒了。
陸臨夏把人壓在身下,眼睛盯著傅意濃看,“你的懲罰就是……”他的話沒說完,直接用行動表達了。
傅意濃先懵了會,懵完發現陸臨夏舌頭都伸進來,立刻氣紅了臉,不過很快就軟下了身體。
陸臨夏太熟悉傅意濃的身體,他把人親到只能柔弱地躺在自己身下,才放過對方。他把臉貼在對方滾燙的臉頰處,聲音溫柔,“濃濃,原諒我好不好?”
“滾。”傅意濃把臉偏開。
陸臨夏摸了摸了傅意濃的臉,臉上露出遺憾的表情,慢吞吞地爬起來,手彷彿無意般劃過傅意濃已經翹起來的部位,“好吧,那我滾了。”
傅意濃滿臉通紅轉過身,蜷縮起來,掩蓋自己情/動的標誌,他已經分不清是氣是羞,咬牙對陸臨夏說:“你出去!”
陸家大哥走進餐廳,發現餐桌上只擺了一副碗筷,立刻冷聲說:“怎麼只擺一副?”
下人的表情有些不安,“小姐說她不想吃東西。”
陸家大哥皺眉,“不想吃東西?在房間嗎?”
“是。”下人垂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