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暗了下來,今晚阿裴自告奮勇去煮飯,因此這個時候,房間裡只剩下陸臨夏和傅意濃。
“你頭怎麼了?”
陸臨夏額頭上的傷口已經處理過了,他把自己的大衣脫下,掛在衣架上,才走到傅意濃旁邊。
“開車的時候不小心打滑了,撞到路邊的樹了,不過沒什麼大事。”
傅意濃伸手去碰陸臨夏的傷口,他剛一碰,陸臨夏就倒吸一口氣,立刻捉住了傅意濃的手。
“很疼?”
“有一點”陸臨夏笑笑,然後乾脆把人擁在懷裡。
傅意濃瘦了很多,抱在懷裡的時候也感覺不到什麼份量,就像在抱著一個小孩子。
“阿裴來,心情有沒有好一點?”陸臨夏伸手去調整對方的帽子,然後手指逐漸下滑,放到了脖子上。
傅意濃點頭,然後偏頭看他,“對不起,我今天又對你發火了,我不是故意的。”
陸臨夏的手指輕輕遊離在傅意濃的脖子上,“沒關係。”
傅意濃縮了下脖子,“不要碰那裡。”他的聲音低而細,聽起來很柔弱,幾乎一瞬間把陸臨夏的欲/望給引發了。
與生病的傅意濃不同,陸臨夏是個正常人,每天/朝夕相處,他卻必須要做一個柳下惠。
他有點沒忍住,低頭親傅意濃的脖子。
傅意濃臉紅了,往旁邊躲,他的眼神很慌亂,“我不喜歡這樣。”
陸臨夏有點食之如飴,對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一直往他鼻子裡飄,他的手收緊了,把對方更加用力地抱在懷裡,“濃濃,乖,我不做什麼。”
他輕輕把傅意濃的臉扳過來,溫柔地貪婪地親上對方的下巴。傅意濃像是被他嚇到了,伸出手努力去推開路陸臨夏,可是他生病越發重之後,越發沒力氣,大部分時間都是臥床休息,只有精神狀態特別好才會下床走動。
傅意濃推沒推開對方,眼神慌亂中又帶著幾分怨憤。
陸臨夏沒親多久,就停了下來,因為他發現對方身體抖得厲害。陸臨夏深吸一口氣,把內心的衝動壓下來,等他去瞧懷裡的人的時候,才發現傅意濃眼睛很紅,像是被人狠狠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