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睡怎麼了?”
“老媽,咱們講道理,家裡就兩個臥室,你和爸一間,我一間,她們能睡哪?”
“兩個睡你房間,一個和我睡,你和你爸在客廳睡沙發不就好了嘛?”
葉父聞言臉一下就苦了下來,“睡沙發啊?我腰可能受不了。”
可看到葉母瞪過來的眼神,葉父瞬間改口道:“兒子,聽你媽的,咱倆正好睡前聊聊天。”
聊啥呀,爸你不想答應別硬答應呀。
葉母的這個安排看似很合理,但放在這三位姑奶奶的身上就不合理了。
葉平安也沒和她們睡一起過,鬼知道這三人睡覺老實不老實,萬一,萬一某位姑奶奶和他老媽睡一起,半夜突然給他老媽一腳,好端端的回家過年可就變成回家奔喪了,那時候就真的是鬨堂大孝了家人們。
“不行,我還是帶她們出去住吧,也不知道住多久呢,總不能讓我爸天天睡沙發吧?”
“若瀾思蝶,走走走!”
見兒子帶著三個可人兒落荒而逃,葉母氣急敗壞的捶了葉父一拳。
“都怪你,你這腰就不能爭氣些?”
葉父委屈的摸著自己腰,這也怪他?
“哼,肘,跟我進屋。”
“啊?你,你不去打麻將了?”
“沒心情,不打了,走,進屋。”
“我,我還要洗碗呢。”
“讓兒子回來洗,趕緊的。”
逃無可逃,葉父垂頭喪氣的跟葉母進屋。
葉父:“看見了吧? 腰不好真不怪我!”
此時,千里之外的妙音門駐地,新年將至,全是女子的宗門駐地早早的開始佈置起來。
一間古樸的小院內,曲雲煙一眾弟子正和長老們為一位老嫗裁量新衣灑掃院落。
“呵呵,你們呀,過年也不說休息休息,在我老婆子這折騰個什麼勁。”
“太上長老,您可是我們的老祖宗,晚輩們孝敬您是應該的。”
“瞎說,我哪配得上老祖宗這稱謂,要配也只有我們掌門才配得上。”
曲雲煙問道:“太上長老,我們掌門什麼時候出關呀?”
“呵呵,那誰知道,你看見我屋裡那盞長明燈了嗎?它是當年掌門託付給我的,什麼時候燈滅了,咱們掌門就出關啦。”
曲雲煙聞言朝屋裡望了望,隨後臉色有些古怪的問道:“太上長老,掌門什麼時候閉關的?”
“我記得是明末吧,怎麼了。”
“明末時期就已經有LEd檯燈了?還是小黃人的?”
老嫗神色一怔,隨即動如脫兔般躥進了屋內。
不多時,老嫗拿著一隻小黃人造型的檯燈走出來,顫巍巍的說道:“誰,誰幹的,我屋裡那盞長明燈怎麼變成這破玩意了!”
噗通一聲,一名少女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說道:“太,太上長老,是我乾的,我上回打掃時候去擦那盞燈,擦著擦著它突然滅了,我以為是我給弄壞了,就換了個檯燈放上去。我,我真不知道那燈和掌門有關呀。”
老嫗聞言火氣騰的一下就起來了,就算不知道和掌門有關,那也是自己的東西,弄壞了你不和我說也就罷了,還拿個破檯燈頂包,糊弄鬼呢!
等等,她剛剛說啥來著,燈滅了?
老嫗剛上來的火氣刷一下又下去了,得虧她是修士,要是普通人這血壓一升一降的,血管高低得表示這把屬於高階局。
“你剛剛說,那盞燈滅了?”
“是的,弟子還以為是自己弄壞了。”
“什麼時候的事?”
“額,二十天前了。”
老嫗聞言倒吸一口涼氣,二十多天啊,掌門失蹤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