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思居里,香桂恭敬地站在床榻邊,輕聲向床上躺著的西琳稟報:“小姐,奴婢剛剛探知的訊息,大王已經下旨,那麗小夫人會在今日酉時從凝香殿出嫁,並且還封了大王子為玄王。”
西琳靜靜地躺在床榻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哀傷。她輕輕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既然此事已成定局,我們也無法改變什麼,那就不要去打聽了。接下來,我們需要查明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香桂點了點頭,突然像是想了什麼,她說道:“是,小姐。不過,今早奴婢出門的時候,在咱們院門口撿到了一樣東西,覺得很是怪異,所以想拿給您看看。”說完,香桂從懷中掏出一片碎紙片遞給西琳。
西琳接過碎片,仔細端詳起來。只見那紙片一面是純白色,另一面則呈現出一種類似木頭的顏色。她疑惑地皺起眉頭,自言自語道:“這似乎是一幅畫,但為什麼會在我們院子門口呢?”
香桂想了想:“會不會是那破壞咱們計劃的人,來偷聽的時候不小心留下的。”
西琳搖搖頭:“不會,沒人會在監視別人的時候還帶著一幅畫,這說不通!”
就在西琳還在認真思考之時,葵姑姑端著藥進來了:“小姐,先把藥喝了吧!”
西琳放下手中的紙片,接過葵姑姑手中的藥,一飲而盡,而她在喝藥時,葵姑姑看著她放下的紙片:“小姐,這是畫嗎?怎麼那麼像咱們院子的牌匾呀!”
聽了葵姑姑的話,西琳立刻嚥下嘴裡最後一口藥,她瞪著眼睛看著葵姑姑問道:“姑姑,你說什麼?這畫像什麼?”
葵姑姑被西琳瞪得有些奇怪,但還是回答道:“我看著這紙上的圖案和顏色有點像是咱們院子的牌匾,不過只有一個碎片,奴婢也不太確定!”
葵姑姑一邊說著,一邊盯著紙片看個不停。
西琳連忙從葵姑姑手裡拿過紙片仔細端詳起來,越看越是心驚,然後立刻又將紙片遞給香桂: “你快去門口對比一下看看,另外在看看那牌匾之上是否還有其他的東西!”
香桂接過紙片領命而去,看著香桂的背影,西琳眉頭緊鎖,陷入沉思之中。不多時香桂又折返回來,她如實稟報道:“小姐,這畫確實跟咱們院子的牌匾很像,而且奴婢還發現那牌匾之上,還有殘留的米糊,好像是被粘過什麼東西?”
西林聽後一副閉上眼睛,嘴裡還說著:“果然如此!”
葵姑姑很是不解的問道:“小姐,什麼果然如此,你知道這中間出了什麼意外?”
西琳慢悠悠的睜開眼睛,又拿過那碎紙片說道:“原本二王子說好了,國師會來靜思居說我是命定的沖喜之人,而昨夜國師到了咱們院子門口,卻沒有進來,反而是轉身去了月兮居,還選了那位麗良人,現在看來是有人畫了兩幅畫,分別畫著月兮居和靜思居的牌匾,然後再將靜思居的畫貼在了月兮居的牌匾上,又將月兮居的畫貼在了咱們靜思居的牌匾上,所以國師才會選錯了人!”
葵姑姑震驚地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手中的碎紙,滿臉的不可置信。
她喃喃自語道:“竟然是這樣?可這件事只有咱們幾個人知道呀?是誰走漏了風聲?”
西琳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慮,輕聲說道:“要麼,是有人出賣了我們,要麼就是在計劃實施的過程當中,不小心被人察覺到了!”
葵姑姑緊張地看著西琳,焦急地問道:“出賣?會是誰呢?咱們這個院子裡可就只有咱們三個人!”
香桂立刻跪了下來: “小姐,不是奴婢,奴婢沒有出賣您,奴婢一直對小姐忠心耿耿!”
西琳看著香桂,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但她並沒有表露出來,而是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嬤嬤上前去扶起香桂,安慰道:“我心裡有數,此事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