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秀女啊!光是想象一下所需的藥量就足以令人咋舌。
完成對秀女們的診斷後,他們緊接著又馬不停蹄地趕去協助軍醫治療那些受傷計程車兵。以往,御醫們通常都是在王宮之中為達官貴人們看病,即便偶有傷者,也不過寥寥數人而已。然而此刻,眼前滿地皆是傷痕累累、血流不止計程車兵,這一幕令他們心生不忍。畢竟,這些可都是樓蘭國的英勇戰士啊!就在不久前,他們還捨生忘死地守護著包括御醫在內的這行人。
等到所有的傷兵都上好了藥,秀女們也喝下了安神藥安然入睡之後,天邊已泛起魚肚白。克熱木隨即下令讓兩隊人馬輪流巡邏,不得有片刻停歇,以防再度遭受敵人的襲擊。至於其他人員,則可以稍作歇息。
罕古麗在服下安神藥後,雖已靜靜入眠,但睡態卻極其不安,達爾緊握著她的手,明顯感受到她的顫抖,手心也在不停的冒汗。
拜爾也靜靜地守在一旁,姐妹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罕古麗身上,卻全然沒有察覺到,在她們身後,有一個人正用充滿怨恨的眼神凝視著罕古麗。
古麗仙的拳頭緊握,心中的憤恨如潮水般洶湧。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罕古麗的命如此之大,連野蠻人都殺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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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古麗仙心存怨氣,丫鬟輕聲勸慰道:“小姐莫急,此次她能僥倖逃脫,實乃我們未曾料到她身邊還有個會武功的奴婢護佑。但下次,她定然不會再有這般好的運了。”
聽了丫鬟的寬慰,古麗仙似乎稍稍順氣了些: “一個出身貧賤的窮丫頭,竟也有資格入選秀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還讓我失去了兩大得力助手,不將她置於死地,難消我心頭之恨!”
丫鬟:“那是自然,任何與小姐作對的人都註定沒有好結果,小姐您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何必為了那不值得的人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即便那罕古麗有通天的本事,也絕對鬥不過賢妃娘娘的!”
一聽到“賢妃娘娘”四個字,古麗仙的表情如春風拂過般瞬間緩和了下來。還帶有一絲嘲諷的笑意:
“是啊,咱們可是賢妃的人,敢得罪我,就是得罪了賢妃。罷了,暫且讓她多蹦躂幾天吧,等進了宮,自有賢妃娘娘出手收拾她,到時候咱們只需在一旁看好戲就行。”
丫鬟:“小姐英明!”
聽到丫鬟的奉承,古麗仙如飲甘霖,心滿意足地躺下睡覺了。
次日,陽光明媚,亮如白晝。克熱木並未下令啟程,反而是派人去尋找宮裡接應的人,催促他們火速趕來。不僅如此,他還告訴眾人,稱如今不能貿然帶著秀女們出發,因為途中是否有埋伏尚且不得而知。而且,他也無法將所有人都帶走,這裡的駐軍棚還需要有人留守。
若留人留守,護送秀女之人力必大減,況傷兵眾多,實難兩全。所以以當前的情形來看,就只能地等待,等到接應的人來了以後方可啟程。
兩日之後,前來接應的援軍終於到了,乃是安卡爾將軍。安卡爾的家族,世代為將,他的父親還在為樓蘭國守著邊城,而安卡爾也在去年封了將軍,負責都城的治安管理。
安卡爾下跪行了一個抱拳將軍禮,道:“屬下見過大王子。”
克熱木趕忙伸手扶起他道:“將軍快快請起,此次辛苦將軍了。”
安卡爾道:“殿下言重了,此乃臣的分內之事。只是沒想到那幫異族野蠻人,竟敢公然襲擊,實在大膽妄為。殿下可有打探他們為何突然襲擊?”
克熱木像是有些探究的看著安卡爾,搖搖頭道: “哎!說來慚愧呀,他們來的快,退的也快,確實不知為何?這個回頭安排人再細查,現下得趕緊啟程了,耽誤了兩日不說,這兩日所有的秀女都擠在了一起,著實有些委屈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