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家中拮据,每日僅能以饢餅果腹。那種食物不僅飽腹,而且價格實惠,只需購買少許便足以維持數日生計。也是自打去了庫府之後,方才有幸吃到些許米飯的滋味。
對過去的罕古麗而言,別說是精製稻米,即便是糙米亦是難以企及的奢望。如今能有機會一嘗糙米之味,於她而言已屬難得。
三人默默地將剩餘的兩碗糙米飯和那一盤簡樸菜餚均分而盡。儘管腹中仍有空虛感,未能得到十足滿足,但相較於整夜捱餓,眼下狀況已然好上許多。
用完餐後,拜爾取出一塊破舊布頭,小心翼翼地將那帶有毒藥的飯菜包裹起來。她盤算著待夜幕降臨、四周昏暗之時,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這些飯菜倒入茅廁之中,以免被他人察覺。
畢竟為了不被人發現,她們已經知道飯菜有毒,所以就需要把飯菜悄悄處理了,
可若是埋土裡的話很容易就會被察覺,因為土蓋不住飯菜的氣味兒,而且還容易招惹螞蟻,如果一旦螞蟻大軍來搬,很久就會被發現,所以她想來想去還是茅廁靠譜些。
畢竟那裡的味兒大,不止可以蓋住這點氣味兒,而且也沒有人會低頭去看糞坑裡的東西!
天色黑沉,拜爾在處理完那有毒的飯菜後,也跟著一起躺在床上,三人湊在一塊兒,這是她們從來了城主府以後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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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每當要商量什麼事情的時候,基本都是在晚上一起躺在床上,三人擠在一起,這樣就可以用最小的音量,也不怕會被人聽見
拜爾疑惑地問道:“小姐,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事呢?”
罕古麗嘴角輕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輕聲說道:“自然是禍水東引最為妥當。”
拜爾聽得一頭霧水,滿臉不解地追問道:“啊?小姐,什麼禍水東引?”
一旁的達爾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罕古麗的想法,並補充道:“嗯,唯有如此,我們方可全身而退,同時也能讓那罪有應得之人受到懲處。”
拜爾雖未能完全理解罕古麗與姐姐達爾所談論之事,但對於“禍水東引”這個詞還是略知一二的。
她好奇地追問:“那麼,要將這所謂的‘禍水’引向何方呢?又該引給誰呢?”
罕古麗轉頭看向達爾,似乎在徵詢她的意見,問道:“依你之見,引給誰最為合適?”
達爾稍作思索後回答道:“奴婢認為,如果只是引給尋常之人,恐怕難以查出真相。即便最終查明,也找不出她害人的緣由。因此,最佳人選莫過於將其引至她的主人身上。”
罕古麗微微一笑,顯然對達爾的提議頗為滿意,說道:“與我不謀而合。”
拜爾凝視著眼前的二人,努力聆聽她們的對話,好一番琢磨之後,終於恍然大悟,明白了其中深意。
她不禁繼續追問:“可是,她的主人究竟是何人呢?”
拜爾雖然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竅,可那個人的主子是誰,她就實在想不出了。
達爾看著一臉無知的妹妹,她最終還是決定解釋一下,她道: “自然是最開始來我們這裡打探的人,她來此坐過以後,第二天小姐就被擠兌了。”
罕古麗很是認同的點點頭:
“嗯”
拜爾: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罕古麗的聲音愈發輕微起來,彷彿生怕被旁人聽見似的,將她精心策劃好的計謀一五一十地講述出來。
次日風平浪靜,並無任何異樣之事發生,但到了第三天清晨,正當她們剛剛起身準備梳洗之時,忽然聽聞屋外傳來一聲淒厲至極的驚叫:“啊!”
罕古麗和達爾對視一眼後,便若無其事般繼續各自忙碌著手中的事情,彷彿剛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