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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筠轉身將人放在床上,橫跨著壓住江穆和的腰,開始慢條斯理的解著自己的襯衫釦子。
“你”緊實飽滿的胸肌一點點的暴露在江穆和的視線裡,他無措地向上移開視線,卻對上了池筠眼裡赤裸的欲/望,最後他選擇了閉眼,“你你快點。”
“快點?”池筠低下身子湊到江穆和的耳邊低聲說:“那你等會可別喊停。”
放縱的結果就是兩人遲到了一個小時。
到了酒吧後,一夥人非得要池筠自罰三杯,他躲不過,在喝到 不許喝
有人直接拿過旁邊的啤酒杯,到了一大杯威士忌,他覺得這樣有些過分,不太高興的想攔,結果江穆和像喝啤酒似的一口乾完,看得他心都提起來了。
然而江穆和並沒有辜負他的提心吊膽,喝完臉馬上就浮現出了紅暈,眼神迷離,抓著他的手甕聲甕氣地說:“那酒不好喝,你也別喝了。”
他沒察覺到江穆和已經醉了,好笑地牽著人坐下,說:“你覺得不好喝是因為你喝得少了,習慣就好。”
說著就拿過一瓶酒想要倒一杯,結果卻被江穆和搶走了,任性地要求道:“不許喝。”
“可我來這就是為了喝酒的。”
江穆和不由分說地把酒瓶搶走藏在身後,“不許喝。”
看到這孩子氣的行為,他腦子突然反應過來了,問:“你是不是喝醉了?”
江穆和沒聽清楚他的話,嘴裡只是重複地念叨著不許喝。
這副模樣的江穆和很少見,他玩心大起,從桌子上重新拿了一瓶酒,作勢要倒酒。
江穆和果然再次出手要搶,他故意不給,江穆和夠不到,直接抱住他的腰,小聲說:“哥,這個不好喝,喝了頭暈。”
那是江穆和第一次叫他哥,也是第一次有人這樣親密的叫他,親密得彷彿他們彼此生命中的至親。
他將酒瓶放回桌上,旁邊的朋友看見了問:“怎麼放回來了?不喝了嗎?”
他將全身發軟的江穆和抱進懷裡,“他醉了,我今晚不喝了。”
“這就醉了?酒量也……”那人說著低頭,看了眼喝醉的江穆和,眼神瞬間就變了。
大家都是男人,心裡想什麼都一清二楚,他不悅地把懷裡的人的臉遮住。可江穆和不安分,掙扎著非要站起來,他拗不過,只得小心地扶著他。
一夥人把目光都移向了突然站起來的江穆和,看到那張白裡透紅豔若桃李的臉,泛紅的眼尾,讓那雙桃花眼染上了說不出的風情,都怔住了。
江穆和毫無察覺地抱著他的手臂,無意識地晃動著,腦袋靠在肩膀上,嘴裡翻來覆去地叫著哥。
身體黏糊糊地靠著他,聲音軟綿綿地叫著哥,讓他渾身燥熱難耐。
他將人打橫抱起,佔有慾作祟的隔絕了那些充滿慾望的眼神,“他醉了,我先送他回去,我們下次再聚。”
江穆和醒來後知道自己做的蠢事,就再也不肯喝酒了,而他也沒再提過要帶他見朋友的事了。
江穆和不知道池筠怎麼了,老是纏著他要他叫哥,不肯叫就一直纏,比如現在。
他看著水池裡盤子的碎片,一手肘懟在池筠的腰上,忍無可忍地說:“出去。”
“不要。”池筠耍賴抱住江穆和的腰,“你今天還沒叫我哥。”
“不叫。”江穆和衝乾淨手上的泡沫,直接伸到池筠的臉上,摸得他滿臉都是水。
“你現在不叫等會上了床也會叫。”
“閉嘴。”江穆和想到了一些事臉一下就紅,羞憤揚手給了池筠一巴掌,“你哪來的不良癖好。”
“這叫情趣。”池筠拿過一邊的抹布幫江穆和把手擦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