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越彬語氣裡的焦急,隔著電話都聽得一清二楚:“小和,你是不是在池筠哪?”
“昨晚誰帶我走的你都不知道嗎?”
“我昨晚也喝醉了。”席越彬心虛地說:“我也是早上醒來才知道的。”
昨晚莫名其妙被顧曲勸著喝了兩杯雞尾酒,就兩杯居然就醉了,想到這就覺得丟人,“你帶我去酒吧,是為了自己放鬆還是讓我去放鬆?”
“這個…”席越彬被問得無話可說,“池筠那滾蛋有沒有欺負你?”
江穆和的心裡憋著一股氣,席越彬剛好撞刀口上了,“要是欺負了你打算怎麼辦?揍他嗎?你不一定揍得過。”
席越彬性格直爽但不代表他傻,他感覺得到江穆和心有怨氣,小聲問:“你是不是還在介意,我接近你的真正原因?”
“不介意,我們十多年的友誼與別的無關,至於其他的,該說的我昨天都說清楚了。”江穆和嘴裡說著不介意,但怎麼可能真的放下。
衣櫃的最深處
兩人對著電話沉默了一會,就在江穆和打算掛電話的時候,席越彬弱弱地問:“這幾年我老是到處跑,你和弘文相處的時間比我長,你覺得他是不是gay?”
這個問題把江穆和問住了,“我不知道,你問這個幹嗎?”
“沒什麼,就隨便問問,沒事我就掛了。”席越彬說完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江穆和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發呆,回想了三人相處的時光,高中時三人基本都是一起行動的。
大學他去了c國,而席越彬和葉弘文都留在了國內,兩人上的是同一所大學。後來大學畢業後他回國,勝佑成立後,席越彬因為要管一些家族產業,所以勝佑這邊他基本是甩手掌櫃,而且因為席家是做外貿的,所以三天兩頭的就要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