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一股森寒的殺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那寒意彷彿實質般,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冷了幾分,原本就壓抑的氛圍更是變得如冰窖一般,讓人忍不住打個寒顫。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湛星冷冷地說道,那聲音裡透著一股冰冷的決絕,話音未落,他身形一閃,速度快得如同鬼魅一般,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殘影,眨眼間便如鬼魅般出現在錢半城面前。還沒等錢半城反應過來,湛星已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領,那手臂上青筋暴起,彰顯著強大的力量,緊接著,便將他那肥胖的身軀如提小雞般提了起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最後說一遍,降價!”湛星厲聲喝道,他的聲音猶如炸雷般在錢半城耳邊響起,那眼中的寒意更是彷彿能將人凍結,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地加重了幾分,勒得錢半城那肥碩的脖子生疼,讓他頓時感覺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那原本漲得通紅的臉此刻更是憋得豬肝色,雙腳在空中不停地掙扎著,卻怎麼也掙脫不開湛星那如鐵鉗般的手掌。
“放…放開我!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錢半城一邊艱難地喘著氣,一邊試圖搬出自己的身份來嚇唬湛星,那肥胖的身軀在空中胡亂扭動著,模樣狼狽至極,往日的威風早已蕩然無存,此刻的他,就像一隻待宰的肥豬,只剩下徒勞的掙扎。
“我不管你是誰!”湛星厲聲打斷了他的話,眼神中的憤怒更甚,“我只知道,你在這裡草菅人命,罪不可恕!”說罷,他手上的力道再次加重,彷彿要將心中的怒火透過這雙手傳遞到錢半城身上,讓他也嚐嚐百姓們所遭受的痛苦滋味。
“你…你敢動我?我背後可是有白爺撐腰!你動了我,他不會放過你的!”錢半城見嚇唬不住湛星,又趕忙搬出了他背後的靠山,試圖以此來讓湛星心生忌憚,知難而退,那話語裡雖然還強撐著幾分底氣,可那顫抖的聲音卻還是出賣了他內心的恐懼,此刻的他,已然亂了陣腳,全然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湛星冷笑一聲,那笑聲裡透著不屑與嘲諷,“白無常?我遲早會收拾他!現在,先解決你的問題!”說罷,他手臂一揮,便將錢半城重重地摔在地上,只聽“砰”的一聲悶響,錢半城那肥胖的身軀砸在地上,揚起一陣塵土,疼得他“哎喲”一聲慘叫,半天都沒能緩過勁兒來,只能癱坐在地上,狼狽不堪地喘著粗氣。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王藥師突然站了出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決絕,那平日裡略顯懦弱的眼神此刻卻透著一股堅定,彷彿下定了極大的決心。只見他顫抖著雙手,從懷中緩緩掏出一疊紙,那紙張在他手中微微顫抖著,似是有著千鈞之重,隨後,他小心翼翼地將那疊紙遞給了湛星,聲音帶著一絲激動與緊張,說道:“這是…這是錢半城的賬本,還有…還有他與白無常勾結的證據……”
錢半城見狀,臉色頓時大變,那原本就因疼痛而慘白的臉此刻更是毫無血色,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恐與憤怒,猛地撲向王藥師,口中喊道:“你…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你敢背叛我!”那肥胖的身軀此刻竟爆發出一股驚人的速度,朝著王藥師撲了過去,試圖搶回那些足以讓他身敗名裂的證據。
湛星眼疾手快,見狀當即飛起一腳,那一腳蘊含著十足的力道,精準地踹在錢半城的身上,再次將他踹翻在地,讓他重重地摔了個狗吃屎,疼得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滾哀嚎。湛星則順勢拿起王藥師遞過來的證據,快速地翻閱起來,越看,他的臉色越陰沉,一股怒火在他心中如火山噴發般熊熊燃燒起來,那眼中的憤怒彷彿要化作實質,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盡。
“好你個錢半城,竟然和白無常勾結,散播疫病,哄抬藥價!你真是罪該萬死!”湛星怒喝道,聲音裡透著無盡的憤怒與鄙夷,他怎麼也沒想到,這背後的真相竟是如此駭人聽聞,這兩人為了一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