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愈近。”快走,它們來了,我看到了,不用你多說,拐進前面的巷子,又是巷子?別胡說了!我們要換個地方待,我早就膩了!少說大話,把車子給我,我坐在這兒,誰也不能搶走它,來不及了,好了,就這樣,誰也別動了,慢慢向前行駛,拐進我的據點,那兒有我的老朋友,我一早就安排好了,我早就說過,我什麼都安排好了,它會接應你的。“窗戶走進據點裡,它或許看到了有個塊頭不小的傢伙坐在裡面,它多半認為它正在等它,窗戶朝著那傢伙走過去,它不客氣地坐在了它前面,把四五隻手一齊伸出去,擱在它的肩膀和臉上。”你是誰?我之前沒見過你?你沒見過的傢伙可多了,不止我一個,好吧,誰把你帶來的?它沒告訴你?沒有,我最近一直待在這兒,或許你記錯了,你們真有默契,你從哪兒過來的?你是山上的?你見過那座山嗎?這事和你沒關係,這事當然和我有關係,我是這兒的鎮長!這兒是哪兒?這兒根本沒有你嘴巴里的鎮子,你究竟是從哪兒來的?我看你一直在說傻話,我不可能信任你,即使是它派你來的,我也決不信任你,你見過它了?你認識它?一開始為什麼不這樣說?一開始為什麼不說出來?它有些不對勁?誰?不是我,反正不是我,也不是我,是你嗎?不是,不是,別懷疑我了,我忠心耿耿,它有什麼問題?“它從那兒站起來,走到另一個地方,它把手伸進去,攪動起來,窗戶一直盯著它看,它在想什麼?你怎麼想?我問了問它,從剛才開始,它就一直坐在我旁邊,什麼話也不說,我本以為它在裝死,可它還有呼吸,我把紙片擱在它腦袋上,那張紙沒掉下來,我說,快起來,別在這兒睡覺,它不搭理我,那好吧,你認為窗戶在想什麼?別吵,我正睡覺呢,誰會去關心這些無關緊要的事?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我解決,別煩我了,好嗎?好吧。”這是它送過來的東西,你看看有什麼不同?什麼不同?我不是來這兒回答問題的,簡直沒完沒了,你們一個接一個地過來,把這些問題拋在我頭上,你們自己的問題,現在成了我的問題?我是這兒的鎮長,誰說了這句話?站出來!或許的確有些不同,這是什麼東西?不清楚,我很清楚,我最瞭解這種東西,是它送來的,每次交易完,它都要把這種東西送給我們,它說,這算是某種貨幣,讓我們拿著它就好,可直到現在,我們也沒找到能用上它的場合,你看看,每一次的貨幣都有所差別,確實是這樣,那又如何呢?有所差別,這很正常,我懷疑它出了問題,之前的東西都沒問題,惟獨最近的出了事,有意外,我這樣想,你怎麼想?別去管它了,它現在沒來,我問你,你從哪兒來?你從那座山上來!別說胡話,我根本就沒去過那座山,我連山腳都沒靠近過,更何況,那可不是什麼山,那是我們的垃圾場,那是發臭的畫,那是嶄新的墳墓,那就帶我去墳墓看看,我剛好要睡覺,那就走吧。“地圖帶著櫻桃走過去,櫻桃多半在想,我們怎麼還在路上?我們一直在路上?我們把時間都用來趕路了,或許該換個好點的交通工具,不許這樣說!誰給你的膽子說這種話?沒誰告訴我不準這樣做,那我當然要試一試了,現在我告訴你了,快回去吧。”還沒到?馬上就到了,你著急什麼呢,我沒看出來有什麼好著急的。我還要趕去別的地方呢,它們在過節,過什麼節?什麼?你說什麼?它們在過什麼節?慶祝那條街道落成,只有最長的街道能配得上最長的節日,這就是最長的節日,它要持續到什麼時候?我不知道,別問我,我沒參加過,你從來沒參加過?也許是,我也不清楚,即使我參加過,也從沒有完整地過完這種節日,它會持續很久,把其他節日的光彩都吞掉,把其他節日的腳印擦得乾乾淨淨,不過我倒是記不住它,我想墳墓快到了,你要帶我去哪個墓地?我不帶你去墓地,我們沒空去幹這種無聊的事了,我直接帶你去墓地,簡單快捷,不費力氣,我們快到了,準備好吧,你要我準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