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去哪兒了？”
君柔搖頭。
“不清楚，之前來了三個人，隨後他們就各自走了。”
君柔不認識葉戀，更不認識沈霄，在她上山之前，兩人盡數離開，也沒誰和她解釋。
這話讓張偉有些意外。
來了兩個人，誰？
這時，劉瑩出聲說：“是葉戀和沈霄，聊了幾句後又走了，前後不超過五分鐘。”
“啥？”張偉有些懵：“沈霄不是在閉關嗎？還有……葉戀來這裡幹嘛？”
劉瑩翻了個白眼，不予理會。
開玩笑。
她知道個錘子。
這些事情就沒人和她提起過，張雅一般情況見不到人，赤焰不是在摸魚就是在摸魚的路上，偶爾出現，遇到了二話不說先揍她一頓，揍完丟下一句“有進步”後又沒人影了。
她連開口問的機會都沒有，能知道啥？
至於眼前這兩個人，不提也罷！
她都不清楚，這兩人就更加不明白了。
“不行，我得趕緊找個人多的地方裝一波，不然就沒機會了。”
說完，張偉徑直飛向不遠處坐落的學院。
人活在世，如果不為裝x那又有什麼意義？
當夜。
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沈霄悠悠醒來，他看了眼四周，發現辦公室內一片漆黑，而葉戀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都不知道給我留個燈嗎，或者說沒看見這裡還有個人睡覺呢？”
呃！
再次確定這裡沒人後，沈霄推門而出。
他對這裡很熟悉，幾乎都不需要刻意去找，左拐右拐，一路向前，乘坐電梯通向底層被單獨劃分出來的一塊區域。
這裡是研究生化病毒的科室，葉戀果然在這兒。
不僅如此，這裡聚集了不少人，沈霄在人群中甚至看見了窮奇。
他們正在進行一場實驗。
活體實驗，實驗物件是一隻小白鼠。
沈霄的到來並沒引起誰注意，就連葉戀此時也雙眼不眨地盯著內部試驗檯，等待著最終結果。
見此一幕，沈霄沒開口，而是自顧自找了個角落，靠在牆邊默默盯著。
瀕死的小白鼠，大量圍觀群眾，沒誰敢大喘氣。
三分鐘後，沈霄敏銳察覺到小白鼠的後腿突然抖動了一下，隨即它身上的傷勢開始快速修復。
五秒鐘後，它睜開眼睛從試驗檯上站了起來，好奇地打量四周。
“成了。”
人群中，不知是誰呢喃一聲，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嘈雜。
人們在歡呼，在雀躍，他們擊掌相慶，很是興奮地抱在一起，恨不得彼此親上一口。
沈霄沒有出聲，不過眉頭卻是緊皺。
不對。
異化細胞已經蔓延至腦域。
下一秒，小白鼠雙眼開始泛紅，它開始抓狂。
攻擊性展露，它瘋狂撞擊向玻璃層，巨大的力道讓整個試驗檯一震，而它也在這股力量下被彈飛，有明顯骨折跡象。
不過這只是暫時的，不出三秒，它就恢復如初，再次開始撞擊。
每一下，都彷彿撞在眾人心頭。
他們顏露於表的興奮之情僵在臉上，滿眼不可置信，宛如一具具雕塑。
“這不可能，明明之前都很順利的。”
陳龍語叫了一聲，然而此時已經沒有誰回應他了。
這時，沈霄突然說了句。
“你有用人嘗試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