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之前沈霄說過，他們天賦資質一般，一條路都很難走，更別說兩條路齊頭並進。
他們沒法和那些天賦高的人比，這點看赤焰就明白。
或許，真得認真考慮這個問題，不能跟著對方的節奏走。
比不了。
與此同時，冷霜還在適應全新境界。
走走跳跳，她發現自己能滑行，以法力虛託身形，維持平衡狀態。
無論從多高處跳下，法力耗盡之前，她不會被摔死。
不知不覺間，她來到丹房附近。
剛落地，冷霜便聽見開門聲，扭頭一看，恰好對上推門而出沈霄的目光。
目光很平靜，也很淡然。
“感覺怎麼樣？”
沈霄上下打量一番冷霜，嘴角微翹，眼中有了一絲笑意。
一位築基期修士出現，對他而言是件好事。
這只是開始，往後會越來越多。
“挺好。”
冷霜應了一聲，頓了頓，隨即補充道：
“前所未有的好。”
“是不是感覺少了點什麼？”
沈霄又問，臉上笑意更甚。
冷霜不明所以，她不覺得少了些什麼。
當然，這不排除某些東西她還沒有發現，畢竟剛剛突破，連氣息都沒法完全收斂。
所過之處，群鳥飛掠，眾蟲噤聲。
見她這副模樣，沈霄就知道她沒反應過來。
想想也是，築基方面的各項資料與資料沈霄並未交出去，就連築基方法也不過近期告訴她，她自然不會明白少了些什麼。
魂修，也就是常說的法修，沒點法器怎麼能叫法修呢？
他們絕大多數手段都需要依靠法器來實現，其中就包括最基本也是最常見的御器。
煉氣期也可以做到簡單御器，但用不好，他們體內微薄的法力不足以支撐，讓法器動彈幾下可以，想御器而行又或者御器對敵不可能。
飛出去容易，飛回來難。
距離稍遠一點，他們就無法控制。
“隨我來吧！”
說著，沈霄轉身走向煉器室，臨走前他還不忘叫上張雅。
“你也來，遲早也是要接觸的，剛好有機會，就當提前瞭解了。”
話音落下，冷霜就見一個渾身灰撲撲的小丫頭跑了出來。
臉上白一塊、黑一塊、灰一塊，模樣有些滑稽。
衣服上還有燒灼痕跡，裙邊少了好幾塊，依稀能看清那烤焦的線頭。
這個小丫頭不簡單。
煉氣後期，這麼小？
冷霜看得出來，沈霄有意培養她，不然她不會出現在這裡。
“需要準備些什麼嗎？”
張雅仰著頭問。
沈霄垂眸看了眼她髒兮兮略顯破爛的衣服，心裡有些無語。
明白人知道她是在煉丹，不知道的只好以為她是在燒鍋爐房。
“不需要，給你換套行頭，日後你就只能自己來了。”
張雅聞言一愣，隨即低頭看向自己小裙子，伸手扯了扯。
‘撕拉！’
呃！
裂了。
張雅嘴角一抽，眼皮微跳，連忙鬆手。
她不怎麼關注這些，現在一看，這套衣服已經撐到極限，稍加一想，張偉上次離開後帶來的衣服差不多都是如此。
“別扯，再扯就遮不住了。”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