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閒著不是……”
聽到這話，葉戀無言以對。
要是讓那群人得到這些資料，天知道他們會整出什麼新花樣兒來。
煉器，葉戀自然是會的，可能水平不高，但她的確會。
沈霄又沒打算煉製出什麼高階貨來，所以也用不著太高的水平，以她的能力足夠用了。
像陽明煉製的那種，沈霄沒想法。
沈霄整理材料，葉戀做前期準備，兩人正忙著時，三號煉器室窗戶上突然探出一個小腦袋。
“來了就進來吧！正好幫點忙。”沈霄說。
聽到這話，張雅鬆手從窗戶上跳了下去，不一會兒便推門而入。
張雅的水平比葉戀高，這點沈霄知道。
怎麼說也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一脈相承，解釋起來更加輕鬆，不存在無法理解的情況。
他需要的量有些大，人多速度也快些。
三天後，第一批樣品出爐。
葉戀握著一柄漆黑長劍，裡裡外外認真打量一番後，忍不住眼皮狂跳。
垃圾，真的是垃圾。
一品小垃圾。
“這種玩意兒破防都難，更別提發揮其特性，真的有用？”
說完，她用一種十分無語的目光看向仍在煉製的沈霄。
因為煉製的全都是低階貨，一品居多，二品運氣好能出幾件，三人倒也沒啥疲累感，能分出心力聊上幾句。
沈霄尚未開口，張雅便接過話茬。
“有用，它們是‘活’的，即便經歷過煉製也沒有消除掉它們的活性，只要有這個特性在，它們就有無限成長的可能性，這不是尋常低階法器所能比擬的。”
似乎是猜到葉戀要說什麼，張雅繼續補充道：“當然，這也讓其更加難以掌控，使用的風險性極高，稍不留意就會受其影響進而墮落成災……”
沈霄在一旁聽著，不自覺點了點頭。
“可這會不會太垃圾了，你好歹也整得高階點啊！”葉戀還是無語。
這下輪到沈霄無語了。
拜託……一批流水線產品，要什麼高階感？
“你行你來。”
葉戀挑了挑眉：“我來就我來，怎麼說也你比弄的好看點。”
張雅沒有插話。
雖然她也覺得這頭一批有些粗製濫造的感覺，用料十分紮實，不存在質量上的問題，但這個制式她也的確欣賞不來。
延續了沈霄一貫的煉器風格，沒有任何美感，簡單來講就是皮實、耐操、好用。
要是換了赤焰那個女人來，肯定會直皺眉頭，大呼沒有趣味。
“那我先將這部分送去學院煉器系？”張雅出聲問。
沈霄想了想說：“不要送太多，三分之一就好，剩下的三分之一送給張懷民，另一部分送去研究院那邊，他們正缺少這種針對性手段，記得將相關資料整理一併給他們。”
張雅點了點頭，收起地上散落的各式法裝，起身前往研究院。
待她走後，葉戀這才出聲。
“你還指望他們呢？他們缺少一些魄力與膽量，是不願意冒險的。”
站在他們的位置上，可以沒有功績，但決不能出錯。
瞻前顧後，猶猶豫豫，等他們找到成功率較高的辦法，此事說不定都進入尾聲了。
不能說他們有錯，也不能說他們對。
只能說，他們考慮較多，沒有那股衝勁兒，又或者說衝勁兒用錯了地方。
對於這些人，葉戀不予評價。
“給他們送一些是因為他們那裡有完整的生產鏈，你不會是想在這裡一直煉製吧！即便你願意，我都不願意。”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