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道德經》的那個老子。”
再次補充完，陽明忽然發現，沈霄像是看白痴一般歪著腦袋看著他，那目光赤裸裸，毫不掩飾。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沈霄點了點頭，默默收回目光，無語之感更甚。
說他聰明吧！的確很聰明；說他不聰明吧！也的確有點呆。
頓了頓，沈霄又問：
“以‘無為’證‘無為’的都有誰？”
陽明突然感覺有些腦殼疼。
什麼“無為”，什麼“有為”？
還tmd無為的無為，搞個雞毛。
面對沈霄看傻子一般的目光，他最終還是沒中斷這個話題，畢竟是他自己挑起來。
陽明開始快速思考。
“無為”，必然是道家的人，在道家裡面找行了，可惜他所熟知的道家人極其有限，能叫出名字的更是少之又少。
具有代表性，肯定不是無名之輩，想就完了。
氣氛陷入沉默，沈霄也沒催促，他在找傳國玉璽。
但凡經過，必然會留下痕跡，那股龐大的信仰之力藏不住，隨著軌跡追上去就行了。
只是沈霄沒想到，玉璽會被崩飛這麼遠。
那股力道不弱，不可能沒動靜。
陽明想了一分鐘，給出一個名字。
“莊子。”
他說：“《逍遙遊》嘛！我知道，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一鍋燉不下，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大，兩個燒烤架，一個……”
說到這裡，陽明發現沈霄又瞅了過來。
“瞅我幹啥？”
“瞅你咋滴？”
“再瞅一個試試？”
“試試就試試，咋滴？”
“沒見過像我這樣的美男嗎？”
“呵呵……”
沈霄扭過頭，沉默。
一個二愣子而已，和他計較什麼，丟份兒，找玉璽要緊。
如此想著，沈霄加快速度。
陽明見狀，連忙跟上。
沉默了三分鐘，陽明又湊了上來。
“你還沒說對不對呢？”
“滾蛋，別逼我揍你。”
陽明點了點頭，自顧自道：“看來是對了，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說明你還不算太蠢。”
“呵呵……”
又過了三分鐘，陽明按捺，再次出聲。
“如果這麼看的話，你說以‘有為’證‘有為’的都有誰？”
沈霄沒理會。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都得吱一聲。”
“我想到了是誰了，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真的假的，你不知道，聰明如我呀！”
一聲劍鳴。
沈霄出劍，乾淵直指陽明。
“閉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敢聒噪，斬了你。”
呃！
看著直指咽喉的劍鋒，陽明愣了愣，隨即抬手伸出一根手指在劍尖上輕輕按了一下，輕微刺痛感傳來，讓他不由皺眉。
“好劍！”
“不過比起劍，我更加傾向於刀，煉製材料都準備的差不多了，還有幾樣比較難找，話說你這裡有沒有，先借我一點，日後還你。”
“沒有。”
沈霄直接拒絕。
陽明還想說話，又聽沈霄說：
“有也不借。”
“別這麼小氣嘛，大不了日後還你雙倍，穩賺不賠的買賣，你又不虧。”
沈霄想了想。
“三倍。”
“臥槽，你tmd怎麼不去搶劫？”陽明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