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奇葩中的奇葩。
“我是想說,你的臉怎麼腫了。”
呃!
張偉愣住了,他倒是忘了這一茬。
怎麼腫的?
當然是被沈霄扇腫的啊!
側頭看向沈霄,沈霄當即扭頭,看向不遠處的教學樓。
“昨晚修煉行岔了氣,將臉給憋腫了。不礙事,小問題,過段時間就好了。”
肖傑愕然。
還能這樣?
看來他日後修煉得注意點,規避這個問題。
這時,張雅從張偉背後探出頭,認真端詳兩眼後。
笑了。
“胡說,你這分明就是被人打的,五指印還沒消下去呢!”
“和我說說,誰打的?”
張偉斜睨了她一眼,擺手驅趕道:
“昨晚睡覺有蚊子,我這是打蚊子打的。”
張雅冷笑。
“呦,打蚊子將自己臉都打腫了,這是什麼蚊子,如此厲害,我可得養兩隻。”
“……”
聽著二人對話,肖傑不明所以,詫異地看著一大一小。
這是什麼情況?
這麼小一隻可愛多,怎麼能說出這麼陰陽怪氣的話,和誰學的?
“張雅,你別太過分。”
張偉黑著臉,表情不善。
“過分,我不過想養兩隻寵物而已,這怎麼就過分呢!”
張雅一縮腦袋,又溜到沈霄身後。
她發現了,自己這位愚蠢的哥哥對眼前這人沒辦法。
如此機會,可不得好好利用一番,以報往日之仇。
沈霄嘆了口氣。
說她聰明吧!
是真聰明,不過考慮問題並不全面。
要糟。
果然,張偉冷笑一聲,站起身,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塵。
“家門不幸,讓兩位道友看笑話了,我這就請家法,讓這個目無尊長的小丫頭片子知道,什麼叫長兄如父。”
說著,一個縱躍出現在張雅身後,伸手一抓。
張雅哪裡跟得上他的速度,雖說意識到不妙,但已經晚了。
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張偉抓住命運的後衣領,像是抓小貓般將她提溜起來。
張雅瞪大眼睛,小短腿在空中撲騰,看上去多少有些滑稽。
見狀,沈霄伸了個懶腰。
“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兒要處理,先走了。”
說著,擺了擺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肖傑看了看沈霄,又看了看張偉,再看看愣住的張雅,覺得還是先溜為妙。
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
不好摻和。
“我突然也想起來,還得去備課呢,告辭。”
誒?
張雅伸了伸手,到嘴邊的話終沒說出來。
靠山走了。
她還能怎麼辦?
除了放狠話外,貌似什麼也做不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張偉,你給我等著。”
張偉將其提在半空,甩了甩,嘿嘿一笑。
“等著?”
“我可不等著,你剛才不是很神氣嗎,再神氣一個給我看看,就你這小胳膊小腿,我還收拾不了你,開什麼玩笑?”
“別以為沈霄在這裡,我就拿你沒辦法,看見沒,你大哥永遠都是你大哥。”
張雅翻著白眼,一臉生無可戀。
忽然,她像是意識到什麼,猛然來了精神。
“所以,你是被他打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