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腦遲鈍,陳梨安依舊沒有聽出元妙姐的弦外之音,只是樂樂呵呵的暢想著,期待著次日的到來:“嗯嗯,知道啦,我沒事的!”
見元妙姐的眉頭還沒完全舒展,陳梨安連忙補了一句:“哎,我就是上火了,喝點水就好了!”
“你來看鏡中雙影隨水蕩,好似一男和一女,笑洋洋。”
“愚兄不是娥眉相,賢弟你將吾捉弄,太不當……”
“吸溜,哼哼……吸溜,哼,哼……”到了第二天晚上,陳梨安的感冒還沒有好透徹,只是說什麼也要來聽這場戲。
出了劇場。吹吹溼潤的風,陳梨安覺得自己比在悶悶的劇場裡舒服多了:“我剛才好像是那個打拍子的伴奏。”
陳梨安剛出劇場就冒出這麼一句話,陳嘉宇在一邊像是大鵝一樣,“啊啊啊”了半天,也沒理解是什麼意思。
“下次再趕上他感冒沒好可不合適來了,影響別人聽戲。”陳梨安扁扁嘴,心裡過意不去,“哎?周榕呢?”
“這個給你。”周榕手裡是一瓶涼茶,“你少說話,嗓子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