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
“小弟。”
“嗯,我得再去找一找。”許溫言想起身,被許大山拉住。
握著許溫言的手,許大山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這包裹裡有肉乾,路上可以嚼著吃。”
許溫言笑了笑:“謝謝哥。”
聽到這個稱呼,許大山只感覺心裡無比溫暖,也憨憨的笑了兩聲。
今晚依舊是在來路的後方發現的馬車,不一樣的是今天是陳三林守的夜。
以後他們三個的守夜順序就固定了,省的調時差。
“媳婦。”
陳三林大跨幾步跑來,牽起許溫言的手:“手怎麼這麼涼啊。”
“我手就這樣。”許溫言拉著他往火堆走:“今天下雪,馬車有沒有打滑。”
“有,但是不嚴重。”
到了火堆邊上坐下,陳三林雙手握著許溫言的手,開始搓了起來。
“陳哥,別搓了,你這一身牛勁給我手都搓紅了。”
陳三林藉助火光看去,許溫言的手背確實被搓的發紅。
“抱歉,我手太糙了。”
趁陳三林沒反應過來,許溫言將手伸進陳三林衣裳裡,腦袋靠著他胸口。
“嘿嘿,真暖和。”
陳三林順勢抱著許溫言:“餓不餓?”
“不餓,前面是鳳凰縣,哥給我買了東西吃的。”
“那就好,腳是不是又走累了。”陳三林眼裡滿是心疼,偏偏這個時候他又不能做什麼。
這種無力感讓他愧疚。
“是有點累,就當鍛鍊身體了。”許溫言的手不老實,在陳三林身上將手來回翻面,沒過多久就捂熱乎了。
“陳哥,你們路上小心一些,這木車車輪太容易打滑了,等明天了纏一些藤蔓在上面,會好一些。”
陳三林點頭,緊緊抱著許溫言。
二人又說了會話。
許溫言慢慢就在陳三林懷裡睡著了。
在飄雪的冬日裡,許溫言只感覺格外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