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蘊之前就算假裝喜歡他,也沒有如此不把他當回事,更加不會當著他的面和軒轅希卿卿我我。
一定是他不在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還有他聽到的那些傳言。
雲蘊將他休了!
雲蘊當初費盡心思嫁給他,進入戰王府,假裝對他傾心已久,就是為了殺他,怎麼會輕而易舉的離開。
戰四嘴中不停說著懊悔的話,聽到勵馳戰突然這麼一說,有些沒回過神來。
“王爺是說……太好了,屬下這就去叫管家。”
戰四立馬站了起來,飛一般的跑了出去。
戰四一走,勵馳戰隨意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看著潔白手帕上的點點紅色血跡,勵馳戰突然想到了什麼,嘴角輕輕勾起。
“出來吧!”
勵馳戰將手帕塞到衣襟之中,慵懶的坐在桌椅上,語氣平靜無波。
就等著他來,好好給他說說最近發生了什麼。
他離開之前再三囑咐周軒,不要動雲蘊,離她遠點。
現在看來,周軒不僅沒離得更遠一點,反而將雲蘊得罪的徹徹底底,徹底將雲蘊激怒了。
雲蘊現在對他可謂是毫不掩飾的厭惡,連裝都不裝了。
勵馳戰冷冷的看向緩緩走出來的周軒。
周軒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身上在河裡受的傷就過來了。
那怪物差點一口就將他吃掉,幸好能活著回來。
剛來就被發現了,他惱怒不已,這人的武功怎麼會這麼高。
明明他們當初都是一起學的武功,可這人就是比他厲害許多。
周軒坐在一旁,輕嘆一口氣:“這段時間真是累死我了!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我可想死你了!”
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今天。
今天晚上,他就準備進宮,請皇上下旨,他的琴兒就可以上位了。
勵馳戰淡淡看了一眼周軒:“本王不在這段時間,院子怎麼都沒有了?”
“全部都是那個毒婦乾的。”
周軒激動地站了起來,跑到勵馳戰跟前。
手中的扇子不停的扇著,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一想到雲蘊,他就火大。
彷彿沉積了幾百年的火山,突然就被點著。
真的,好久好久沒有這麼氣過。
自從他成為四國第1首富,處處都被人恭維,女子見他就彷彿看到了巨大的礦山,不說對他倒貼,那也是對他愛慕不已,恭恭敬敬。
雲蘊倒是個例外,表面上對他還算溫和有禮,說的話也纏纏綿綿,但做的事根本就不是人做的。
“毒婦?”
勵馳戰猜到這個毒婦可能說的是誰,眉頭緊緊皺起,聲音降到冰點:“你敢叫她毒婦?”
周軒感覺室內溫度下降好幾度,停下手中的扇子:“你娶的好王妃,給我下毒,燒你院子,欺負琴兒,她是樣樣不落下。”
周軒終於可以好好發洩心中的不快,雖然院子不知道是不是雲蘊放的火,但是找不到兇手,就是她乾的。
那毒婦就是想燒死他。
“你一定要將她休了,這樣的毒婦,還是一個容貌受損的醜女,軒轅希派過來的細作,留在身邊百害而無一利。”
這樣一個女子,勵馳戰當初怎麼會娶?
周軒心中鬱結。
怎麼看,雲蘊都不如他的妹妹周琴。
勵馳戰一定是眼瞎,他的妹妹這麼好,對她死心塌的,為了阻止皇上這一次皇上皇后的賜婚,甘願來到戰王府作為擋箭牌。
這麼美好的女子,勵馳戰不娶,去娶個一無是處的毒婦。
哦,對了,勵馳戰當初的確是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