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孟爺的嘴裡發出詭異的笑聲，自此他也打算破罐子破摔了：“我沒有怨言，事情都是我做的。”
“艹！”
陸行之就在他旁邊，忍不住的爆了句粗口，然後又是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孟爺緩緩爬起身來，嘴裡的笑始終沒有停過。
不過一會，他便開口：“哈哈哈，嘿嘿......你們知道嗎？在我五歲那年，我爹喝醉了酒......咳咳。”孟老咳出了一嘴的血，他不屑地唾了口血水。
“他邊喝酒邊看著我，突然他就坐起身來，把我往臥房裡拖去......解下我的褲子......血......滿床都是我的血......我感覺到我的身體的某一處好像是裂開了。
到了次日，他回過神來，也是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說這些做什麼。”人群中一位憤怒的男子打斷道。
孟爺沒有看向他，而是看向劉洋：“我都是將死之人了，說幾句話也無妨吧。”
老族長嘆了口氣：“把孩子都帶回家去。”
陸行之推了推三娃，三娃緊緊抱著他胳膊，眼神也可憐巴巴的：“老大，我不是小孩了。”
到底自己不是他親人，陸行之不好管這孩子，也就只能由著他。
孩子都離開後，孟爺繼續講。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回來的時候帶了藥......等我傷好後，他又會買酒來喝......每一次喝酒，他都會帶著我去臥房裡......臥房裡，有我孃的味道。”
孟爺抬起頭，仰望著天，微微睜開眼睛，哽咽著。
“有一天，家裡的錢被他喝酒用光了，也就是那一天......我叔也進來了，那是我親叔......事後他給了我爹錢......十文一次，還不會有孕......哈哈哈，簡直是天大的好事，對嗎？”
孟爺的眼神接近瘋狂地看向族長還有村民們。
“我漸漸地長大，來我家的人也越來越多......孃親的房間徹底變成我的了......那裡漸漸地沒有了孃親的味道，那裡骯髒，惡臭......來我家的人都變成了年輕人。
只要是有需求的人都來找我，可不變的是，一直都是十文......哈哈......我的身價還不錯吧。
在我及冠那年，我殺死了我爹把他埋在了後山裡，那時候我就在想，我每天都能賺到上百文錢。
這些錢我為什麼要給他呢？我自己留著不好嗎？也是從那天以後我變得很有錢，有錢的感覺真好啊......
可慢慢地，我不值錢了！我的身體，我的臉蛋都不值錢了！
來我娘房間的人開始變了，他們從年輕人變成了中年人，漸漸地老人......乞丐......
我老了，老了就不值錢了......我有足夠的錢，但那又如何呢？我確實是個變態，我想擁有......想擁有更多更多......更多更多男人。”
陸行之冷漠的看著他：“然後，然後你開始對老人孩子下手了是嗎？”
孟爺從地上跪坐起來：“老人沒有意思，我看著他們如同我一般的乾癟面板我就想吐！”隨即孟老的目光看向三娃，臉上露出詭異的笑。
“孩子！只有孩子，只有觸碰他他們那光滑的面板我才能重新振作起來！”
見他要爬過來，陸行之又是一腳，將他踹的往後倒了數米。
三娃感受著懷中的溫暖，他的心一點也沒有被孟老的那些粗俗言語所影響，他抱住陸行之的腰，抬頭看著陸行之，看著那張堅毅的臉，心裡是無比溫暖。
要是身邊少一個怨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