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不敢完全確定。
“小羽?怎麼回事,你慢慢說。”
錢小羽回憶起那晚的情景,一一道來。
林若錦越聽,眉頭擰得越緊。
要不是還要打聽小弟的下落,她真想立即摔了話筒,將錢小羽臭罵一頓。
錢小羽似乎也感受到了她強力壓制的怒氣,“對不起大姐,我真的沒想到我們會遇到這種事。對不起,你怎麼恨我罵我,我都接受,但是請你不要為了跟我置氣,就對振興他們置之不理,求求你快救救他們吧。”
林若錦吸了兩口氣,壓著火回她:“那是我親弟弟,我能不管?”
錢小羽覺得對方這句話含沙射影,指桑罵槐。
但她沒有辦法辯駁。她不敢回去,除了心虛不敢面對之外,也確實不願意離開。這裡到底是她曾經的夢啊。
結束通話電話後,林若錦立馬跟廠裡請假,突然請假一般是不批的,但她弟弟被綁架了,確實很嚴重,領導便同意了。
回到家發現丈夫也在,“向彬,你怎麼在家?這時候不應該上班嗎?”
向彬說:“我要去蘭城出差,大概半個月的樣子。這段時間辛苦你在家照顧孩子,有空的話去看看爸媽。對了,你回來幹啥?”
林若錦為難道:“向彬,你一定要去嗎?能不能不要去。”
“出事了?”向彬停下收拾的動作,注意到妻子的面色極差。
林若錦點點頭,“是振興。他在鵬城遇到了匪賊,被綁架了,下落不明。”
“怎麼會?你怎麼知道的?”
“是他物件給我打的電話,錢小羽被帶到了港城,她自己已經想辦法跑掉了。但她比振興他們先帶走,根本不知道振興他們去哪了。所以,我必須親自去一趟鵬城。”
“這t還有沒有王法了,是哪個龜孫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幹這種事!”
“你去吧,家裡我照顧。”
向彬同意了,但是心情極差,一腳踢翻了箱子。
林若錦心中萬分抱歉,但弟弟那邊的事情要緊,也由不得她多解釋,收拾好東西后便匆匆離開。
她沒告訴林母,怕老人受不了打擊,身體出現意外。
她給老二打電話,老二根本不接。老三兩口子又在國外。
她孤立無援,一切都只能靠自己支撐。
她靠著車窗,看見玻璃上的倒影,心酸不已。
火車坐了一天一夜,剛下火車站,她就跑到派出所報案。
公安們也很是震驚,竟然有這種事!
原來的鵬城不大,都是原住民,大家日子過得苦,但民風淳樸,從未出現過這樣的事情,如今開放後,到這裡的外國人和僑商、港澳同胞們越來越多,魚龍混雜,治安反倒不如從前了。
這倒是給他們提了個醒。
“是我們失職了。”
林若錦搖搖頭,“是那些不法分子太猖狂。”
所長安撫她:“同志,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全力營救你弟弟,徹底搗毀這些犯罪分子的窩點。你先回去休息,有了進展我們會通知你。”
因為有錢小羽提供的資訊,公安同志們便安排了幾個人去當臥底,走上了和林振興一模一樣的路,喝下了迷魂薑湯然後暈過去(當然是假的),再被關小黑屋,最後轉運到那些黑工廠。
原來不止是一家黑工廠,還有好幾家,磚瓦廠、鋼材水泥廠,還有組裝收音機的。
這些黑工廠開在深山老林,沒有去工商局登記,既能逃稅躲避監管,還不給工人發工資,真是黑心的周扒皮。
臥底的公安們都是受過專業培訓的,從被“抓”開始,就留下了記號,然後所裡的公安們再帶著警犬,循著記號找到了黑工廠,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