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省師範的禮堂再大，也就這麼大地方，二樓那些本校學生一低頭就能看清，禮堂前三排零散分佈的這些幸運的本校生。
這可是坐在一堆博士和博士生導師中間，最次的也都是各個高校的教授級別，這要是運氣好，能拓展一下人脈網，豈不是美哉。
理所當然的，二樓關注的重點也就放在了林恆的身上。
誰讓他坐在正中間，還跟代教授搭上話了呢！
從二樓看，林恆拿水的動作他們沒看清，但是分蘋果還是很明顯的，明顯到整個前三排幾乎都在吃蘋果，那香氣簡直聞的人想動手去搶。
“這個學生什麼來頭？坐正中間不說，還有人給他準備這麼多水果去社交？你看，他跟擺果籃的工作人員聊那麼久。”一個頭發微黃的男生捅了捅身邊的同學，藉著本子的遮擋指著樓下林恆的方向小聲交談。
“我不知道他什麼來頭，我只知道我想吃蘋果。”身邊的同學皺著眉頭，盯著下面的目光彷彿有仇。
坐在二樓他們什麼待遇都沒有。
“哎，我也想吃，沒想到下面待遇這麼好。”後排的女生也湊過來說，“那男的，旁邊那個，好像是師範那邊計算機的班長，咱班交材料的時候，我在教導處見過他。”
“計算機的？不是，我們物理的都沒排上前三排……”黃頭髮的男生咬著後槽牙，嘟囔著什麼，被身後的姑娘打斷了。
“你可拉倒吧，據說這次是全靠運氣，隨機抽的幾個人安排在前面。不過看起來查的不太嚴。”
“講座還有兩天，你們說找他付錢換位置，能行不？”
“你這招好，我也要去問問！我這就去打聽他叫什麼！”
“哎！你怎麼截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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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恆不知道有人打他座位的主意，他正撐著桌子，小聲跟嚴磊嘟囔：“你們在我這許願沒用的啊，我要是有這本事挑商品，我肯定換一堆續命靈藥，就不用打工續命了……”
在鄧繼洲越來越困惑的目光下，林恆漸漸收聲，他還真是這麼想的，如果有機會，能搞點續命的東西一勞永逸多好。
他現在是天天打工賣貨，錢不少賺、命活不長。
當然，能活著就已經很好了，一勞永逸什麼的，就是想想。
林恆也不傻，這系統能找上他，估計也不會輕易放棄拿捏他的辦法，大概系統也有系統的規則體系。
他現在手裡的能量值加一起，換不到一百天生命餘額，林恆瞅著另一個賣垃圾的任務也挺頭疼。
他還得問問嚴磊，這個賣垃圾的直播安排在什麼時間了。
就目前這個情況來看，本來安排好的直播計劃，如果想要順利進行，恐怕還要跟軍方商量一下。
畢竟林恆最近每天晚上要去軍區配合工作。
不過林恆有個想法，他趁著鄧繼洲被人叫去門外，拉住要走的嚴磊問：“你們都能組織一場定向直播了，能不能一起安排個賣貨的主播？”
“這倒是可以，主播好安排，只要你這沒問題就行。”嚴磊微微點頭，這都是小事情。
這樣反倒是更容易安排，如果林恆非要親自直播才是個麻煩事。
“正好連上次你要的售後一起給你找齊，用你的網店直播間就好。”嚴磊簡單計劃了一下，打算回去再安排，順便再問了問林恆今天學的快樂麼。
林恆聽的一臉菜色，拎著自己桌上的筆記說：“你看看，我記的畫鬼符一樣啊，我能聽懂的內容不到十分之一，大部分都是天書一樣。據說這還是照顧我們大學生，頭一天講的基礎部分，這要我怎麼快樂……”
“要是來個計算機專業相關的教授，我可能還找得到快樂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