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著年的大晚上，黑漆漆的，路上沒幾個人。
五顏六色的嬌花也賞不了，符晗被蔡澤瑋領著繞花壇轉了好幾圈。
回家後，屋裡一股中藥味。
高麗文從廚房端了兩碗湯出來，擺在兩人面前。
符晗一看就明白是什麼，蔡澤瑋也知道。
當著高麗文的面，兩人乖乖喝下。
符晗先洗了澡，躺在蔡澤瑋床上玩手機。
這房間也沒什麼好研究的，上輩子就看過了。
蔡澤瑋進屋的時候，頭髮還滴著水。
符晗瞟了他一眼，沒理。
蔡澤瑋草率地擦了下頭髮，扔了毛巾。
他拉開一個抽屜，問符晗：“身體有什麼反應？”
符晗放下手機，“流水了。”
“嗯。”蔡澤瑋應一聲，拿出一盒避孕套。
符晗驚訝，“為什麼會有這個？”
蔡澤瑋開了包裝，“提前準備。”
符晗怒了，“在你父母家也這麼放浪嗎？”
蔡澤瑋向她走近，發了笑，“你該慶幸他們不知道這裡有避孕套。”
“不要臉。”
蔡澤瑋脫了褲子，上床，壓住她，“這湯比你煲的有效果。”
符晗突然有些難耐，幫著他脫下內褲，哼出一聲，“是春藥吧？”
彈出粗長的玩意兒，蔡澤瑋摸上她的盆骨，“可能吧。”
符晗抬腰，配合他的手脫掉內褲。
蔡澤瑋急促地帶上套，摸一把洞口，在上面打轉良久，挺進去。
進入的同時，他掐住了她的腰，沉聲道：“放鬆。別再夾住了。”
符晗漲得有些痛，下意識要縮緊，被他提醒了，慢慢忍住。
緩一陣，確定進入正軌，蔡澤瑋挺腰動作。他沒有技巧，只一深一淺地撞。
符晗感覺到舒爽，但也帶了些微的痛感。
蔡澤瑋握住她的腿，在一次淺入時無意低頭，發現套子滑了出來。
他看了眼臉頰泛紅的符晗，想了陣，扯下套子。
沒入進去，他低頭在她脖子上親一下，說：“懷孕了就生，行吧？”
符晗腦子暈乎乎。沒想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倒傻乎乎地點頭。
蔡澤瑋就這麼扔了避孕套，赤裸上陣。
差別很大——進去的時候，他腦子裡只有這個想法。
直接而赤裸地與那狹窄裡的軟肉相觸，刺激感更明顯。
十分鐘後，符晗流出的水彷彿滔滔不絕。
二十分後，蔡澤瑋動作幅度加大，緩緩釋放濃漿。
符晗虛脫著，蔡澤瑋停在裡面，伸手撥開她額前的頭髮。
“很累？”他問。
符晗點了下頭。
“什麼感覺？”這是好奇。
符晗靠在他身上，哼了聲，“你技術太差。”
這話夠氣人。
蔡澤瑋捏住她的下巴，“再說一遍？”
符晗沒理。眼皮太重，懶得睜開。
蔡澤瑋無奈地看她，下半身退出來。
清潔工作還是他做。儘管被氣得不願搭理她，但還是做了。
隔天九點半，蔡澤瑋叫醒符晗。
符晗伸了下腿，感覺下半身格外痠痛。
她睜開眼，對蔡澤瑋說：“給我按摩。”
蔡澤瑋看她，“哪裡痛？”
符晗掀開被子，晃了下腿，“這兒。”
蔡澤瑋按上她的腿，停在一個位置，壓了下，“這裡？”
符晗搖頭，抓他的手，放到大腿內側，“這一片，都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