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讀過書的孩子們說,這應該是有人在火中取栗,這些挑起衝突的人想要見到血流成河……我們成全他。”
“城東區那家卡特堡之光報社,說是要把所有非卡特堡的人都趕走,說這些吸血鬼搶走了本地人的工作,但是在我們眼裡,只有懶漢與蛀蟲才不配有工作,每一個為馬林先生工作的人,都是努力求生的人,我們不分彼此,不分地域,不分膚色,團結在馬林先生的身邊……所以,巴里,你的人能讓把那位報社的老闆在酒後不小心失足落海嗎。”
“可以啊,不過真得要這麼做嗎。”安全隊隊長揚了揚眉頭。
“行,還是不行。”老兵看著他。
“我親自去辦。”這個男人用力地點了點頭:“他肯定會死在冰冷的海里。”
“我沒有讓你殺他。”老兵搖了搖頭。
這讓隊長先生有些疑惑:“這個天氣掉海里,肯定會死的。”
“他會死於落海後的肺炎重症,如果沒死,也多少會落下些病根,這一切以他的錢包來說,是難以償還的重債。”老闆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馬林先生將一瓶價值千金的藥劑交給你,為你解除了你身上的病痛,而他,這位看起來非常體面的社長先生,卻沒有一個馬林先生作為他的老闆,我想,這大概就是人生吧。”
“是的,先生,我的命是馬林先生給的,您沒有說錯,這就是人生。”男人一臉虔誠地回答道。
“記住,馬林先生說過,仁慈是給予朋友的禮物,而死亡,是給予敵人最好的饋贈。”老兵說完,伸出手,後者點頭,然後托住老兵的手,在那象徵著權利與義務的戰爭服務戒上輕輕吻了一下。
這是與馬林先生一道出生入死之人才有的戒指,是屬於馬林先生給予他所信任之人的獎章,更是集團無數人夢寐以求之物。
“精靈。”老兵看向那個鐵面具。
“有什麼問題。”精靈站起了身子。
“我知道你不想做髒活,但是這兒有一個活最適合你,本地商業公會的會長先生有七個大倉庫盡人皆知,但是沒有幾個活人知道他還有一個倉庫在城西的舊鎮子裡,裡面放著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燒了它,讓我們為會長先生的錢包減一減負。”
“那兒啊,行,交給我,我和我的學徒摸進去過,要點掉它不是問題,但如果要封鎖訊息,就必須清除掉那兒所有的人,而上次過去的時候那兒大概有三十個人,打扮成流民的樣子,我需要一隊幫手。”精靈看向老兵:“隨便來一隊人,槍法好一些的就行。”
“我給你一隊人。”獨眼男人說完看向老兵:“我們呢。”
“你剩下的人和我的人等訊息,等找到那些傢伙之後,我們就去砍下他們的腦袋,他們挑起我們和警察的衝突,害了七個工人,讓四十二個家庭的支柱被關進了大牢,這罪過,得用血洗。”
正在這時,議事廳的大門被敲響了,老兵聽清了敲門的節奏,他開啟了門,看著全身是雪的半大小子,後者雖然冷得發抖,但還是一臉興奮給了一個好訊息:“半身人的小崽子找到其中幾個人,他們在城北新區的一個小街區裡,附近沒多少人,非常適合下手。”
“哈哈,是我們的孩子發現了他們。”半身人笑著拍起了腿:“那兒小巷比較多,我們的人能夠拿著弩伏擊那些逃跑的傢伙。”
“對,告訴大家,用弩和轉輪槍,不到萬不得已別開槍。”老兵說完看著獨眼:“我們走。”
“帶上我們,我們矮人在肉搏方面有心得,還有,殺光他們。”矮人代表們飛快得跟上了佇列。
“不,可以的話,留幾個活口,我們要從他們嘴裡問出指使人。”
“那沒事,我們除了比較擅長用斧子之外,怎麼使用棍子也是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