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執旗是我的榮耀!”年輕人飛快地跑向馬林,而慢了一步的蘇德爾也不以為意。
他只是走到了馬林面前,以最為謙卑的語言說出了他的痛苦:“閣下,我帶著大家離開了哥本哈根,但是沒能帶著大家回到這裡,我有罪。”
“如果你這算是有罪,那麼參謀部的傢伙們只怕會死無全屍吧。”說到這裡,馬林閣下轉身走向樓下:“蘇德爾上尉,跟上我,記住,別讓我們的戰旗蒙塵。”
“是的閣下!”蘇德爾帶著喜悅與激動,他來到樓下,從一個死去的戰旗衛士手裡拿過裝著戰旗的圓筒,將它解開,然後舉起了這面北方軍的戰旗。
馬林閣下回來的訊息如浪潮一樣席捲整座城市,越來越多計程車兵團結到了這裡,無論他們是老兵還是新兵。
“真的是閣下,我真是太高興了。”聞訊而來的卡門看著前方的馬林閣下喜極而泣。
“能夠跟隨閣下而戰,現在想起來真的是太榮耀了,如今我們算是重拾榮耀了吧。”哈爾桑的腦袋上還包著繃帶,但是他已經為他的步槍裝上了刺刀。
但是還有人試圖將士兵們趕回他們的防線,幾個年輕的貴族正在到處奔走,其中一個人竟然跑到了馬林閣下面前,斥責著閣下。
“你有罪嗎?”閣下這麼問他,用一種所有人都覺得奇怪的問題。
這個年輕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地撓了撓腦袋:“你才有罪呢!”
所有人都在笑,在笑這個年輕人的不自量力。
直到一箇中年貴族越眾而出,他直接跪到了馬林閣下面前,一邊掙扎,一邊顫抖,一邊雙手做出一個託舉的動作:“我有罪,閣下。”
“自盡吧,伯爵先生,向著所有因你而死計程車兵懺悔吧。”馬林閣下這麼說道。
然後在蘇德爾的眼裡,這個伯爵接住馬林閣下從一旁計程車兵腰間拿過來的轉輪槍,他將槍管塞進了嘴,然後扣下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