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變得過於尷尬,佯裝成醉酒的模樣把裴渡按在牆上,還咬了他的脖子。
……那也太激烈了。
“滿園春味道很好。”
謝疏親自斟酒,末了朝幾個小友笑笑:“不必客氣,儘管喝就是。”
裴渡抬手,骨節突出的手指僅僅握住酒杯。
他再不懂人情世故,也明白長輩的贈酒情誼深重,很快正了色溫聲道謝:“多謝謝前輩。”
謝疏衝他微微一笑,看著裴渡端起酒杯,仰頭。
裴渡:……
裴渡:“咳――!”
“杯子空了。”
連雲朝顏都生出了驚恐的神色:“你一口全喝了?”
裴渡狂咳不止,一雙鳳眼猩紅,溢滿生理性淚水,一邊咳,一邊努力弓起身子,讓自己不發出聲音。
“這這這,這怎能――小渡,我來給你順氣,別憋著。”
謝疏看得好笑又心疼,拍在少年凸起的脊骨之上,用靈力為他順氣:“之前沒喝過多麼烈的酒?”
裴渡含含糊糊:“……唔。我聽別人說,感情深,一口悶。”
他說著一頓,語氣沉沉:“浪費了酒,抱歉。”
“這有什麼好道歉的?酒只是死物,它讓你覺得難受,我應當罰它才是。”
謝疏見他有所緩和,雙目迷濛抬起頭,忍不住咧嘴笑了笑:“這樣一口下肚,最容易醉酒――你有沒有覺得頭暈?”
裴渡搖頭:“我酒量很好,從沒喝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