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經少族長痛意就動人,恐怕會引來少族長的不滿。”
“他就是個禍害,自從他來了族裡,給我帶來了多少的禍患!”
“是啊是啊,他的出現,使附近松林的獵物都不見了,暴雪等惡劣天氣頻道,這不是不詳是什麼。”
“要我說少族長真是一時糊塗,竟然把這麼個災星帶了回來,這不純純連累我們嗎!”
“廢話少說,趁現在族長把少族長囚禁,我們還是趕緊把這禍害處理了,不然冰族遲早因為他而失去神明的庇佑。”
關押故淵的牢房位於冰牢最深處,即便這幫人遙遙有一段距離,可談論的話他還是一字不落的聽見了。
他緊緊的盯著大祭司的眼睛,不放過他的每一個表情,語氣森冷的道:“最近發生的災禍是你造成的。”
被關押在此,他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但他可以肯定,自己真的什麼多沒有做。且他被關進來這麼久的時間裡,冰族並未再遇到過什麼災禍,經白藏的口,他知道冰族裡對他的風言風語已經逐漸平息,他不信自己有什麼招惹災禍的體質,足矣證明發生的事跟他無關。
可是為什麼這些災禍又出現了,為什麼針對他的風言風語在一夜之間又如驚濤駭浪般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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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原因或許和眼神的大祭司脫不開關係。
大祭司絲毫不意外他能猜到,反而誠實的過分的承認道:“啊,是啊,就是我造成的。”
故淵仔細回想一番,開口道:“我記得我並未與你有過過節,你為何要置我於死地!?”
他記得自己似乎只有在剛被故淵帶回來的時候,和這個人打過一次照面,後來更是沒見過他,自己應該沒有得罪過此人。
大祭司悶悶笑出聲,卻不是歡愉的笑,而是嘲諷之意拉滿的笑:“哈哈,是啊,你的確與我無過節,但因為你的身份,我不得不聽尊上的令殺了你,不然我也得死。”
故淵道:“你和你的主子費盡心思的想要殺我,看來我的來歷不簡單。”
雖然知道一個人的恨意可以來的無緣無由,但現下的情況明顯不是。
大祭司玩味的點中他的額頭,指尖離開的時候,故淵額頭上出現了一枚猩紅的印記,他道:“當然不簡單,自你出現在我眼前,尊上報復雪神的念頭就達到了極致,你作為雪神的繼任者,是我們報復雪神致命的一刀。”
乍耳聽到自己的來歷,故淵神情空白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大祭司看樂子似的觀賞著他的表情,伸手勾住他的下巴,皮笑肉不笑道:“你該慶幸,自己除了給白藏惹麻煩之外還能有點用處,不至於連死都毫無價值。”
故淵扭頭掙脫他的手,他垂下頭,額邊髮絲滑下來遮住臉,他笑了,笑的十分冷淡:“原來你費盡心思的給我安上不詳這個名頭,感情一切的緣由都在這裡啊,難怪一開始我與你素不相識,你卻處處針對我。”
安名頭,散謠言,讓冰族對他厭惡痛覺,甚至不惜動用術法控制冰族長,向白藏施壓,讓白藏進退兩難,受冰族人質疑。
大祭司眉毛挑起,面具下的雙眼滿是笑意,語氣卻分外涼薄:“哎呀,我針對你,你又能怪誰呢?這世上投胎途徑千萬條,偏偏你就選了繼任者這一條,不偏不倚的撞到我的刀上,這也是能怪你倒黴嘍!”
故淵抬頭看他,臉上爬滿冰霜,神色冷漠,手上迅速的衝大祭司抓去,奈何後者似乎是早有預料,敏捷的躲了過去。
大祭司拍拍染上灰塵的衣袖,氣定神閒的道:“好了,你的疑問我解答完了,你該去適合你的地方了。”
說完,他衝等在牢門在的冰族人揮手,外面早就等的不耐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