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腦勺,很不確定的道:“我也……不清楚。”
寒淵沒閒心跟他們談論有沒有,直接將腳下一塊石子衝大門踢去。
石子很輕易的的穿過大門,落在了五六丈遠的地上。
寒淵淡淡掃一眼,便察覺到不對勁,道:“機關被人強行破開了。”
不然這大門不會一點防盜措施都沒有,敞著讓人進。
陳珀道:“定是吳越。”
二十年來,最覬覦陳氏祠堂裡的東西的人只有吳越,最想進來的人也只有他。
魏子青道:“他能進來,想必是早有準備,就等著我們自投羅網,我們定要小心。”
陳珀雙手握成拳,眼神犀利,沉聲道:“我到要看看,究竟是誰在自投羅網。”
拖欠了二十多年的債,此時也該還了!
踏進大門,邁過門檻經過祠堂前的一塊用來祭司的水上祭臺時,眾人才走到中間,頓覺四周殺機翻湧。
四周寒光閃過,冰冷的殺意直衝幾人而來。
“散開!”
幾人當機立斷,足尖一點,頓時向散開。一把黑氣流轉的長劍插在他們原來站的地方,地面四分五裂,灰塵飛揚。
陳珀大聲喝道:“吳越,既然來了就別躲躲藏藏,以為我不知道你來了嗎?”
聲音在空蕩蕩的祠堂裡迴盪,石沉大海般,沒有一點的回應,彷彿祠堂裡除了他們就再無別人——可他們都知道,這祠堂裡不可能只有他們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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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一枚飛鏢從迴廊的暗處飛出,直衝裴玄陵後心射去。
寒淵神色一凜,迅速瞬移過去,二指併攏的夾住了飛鏢。
裴玄陵轉過身就見寒淵神色肅穆,起初還有點疑惑,待看到他手指夾住的飛鏢時,便明白了。
“哼!”
寒淵冷哼一聲,反手毫不費力的就將飛鏢扔了回去,只聽迴廊暗處有人發出痛苦的悶哼,直接從迴廊上摔進水裡,將水面染紅一片。
不等幾人喘口氣,無數道黑色劍光直衝祭臺上的幾人落下。
陳珀嘴角微抿,麒麟踏火扇“唰”的開啟,手上使力的揮動,手臂上健壯的肌肉繃緊,手背上青筋暴起。一扇揮下,扇出的風化為刃,迎面將全部黑色劍氣絞碎殆盡。
兩方招式對碰,祭臺周圍水花飛濺,圓臺周圍掀起兩丈高的水幕。吳越持劍劃破水幕,磅礴的劍氣如潮湧般,一層層直衝眾人襲來。
只見踏雪劍旋轉而來,攪動空氣發出破空聲,靈力一震劍端,化解了吳越的攻擊。
雙劍相擊,奈何實力差距太大,奮力擋下這一擊後,裴玄陵內心瀉力,心跳不已,驚恐交加之際,長劍急刺,直衝吳越胸口而去。
顯而易見,這一劍被吳越輕而易舉的擋了下來,魏子青立馬回身,短劍呼嘯著衝吳越抹子刺去,眼看就要刺中,另一人劃破水幕,直接擋下他的短劍。
魏子青見勢不對,立馬攬著裴玄陵往後退,避開了迎面而來的劍氣。
即便如此,吳越和吳昊也沒打算放過他們,揮出萬千劍氣,鐵了心要置幾人死地。刺骨的寒氣襲來,帶著一片黑氣,隱約中可以看到一雙猩紅嗜血的眼睛。
“受死!”
正當二人準備硬接下這一擊時,殘影閃過,寒淵出現擋在他們身前。
吳越見他出現,心裡“咔嗒”一聲,臉上露出一絲忌憚。隨即他發現,寒淵正饒有趣味的看著他,那微斂的眼眸中含著凍人的寒氣,還有一抹不加掩飾的嘲諷之意。
“你的確是個強者,但在本尊面前不過螻蟻。”
寒淵手臂緩緩抬起,浩浩蕩蕩而來的劍氣瞬間被寒氣凍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