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線邊緣,遲遲不踏出,主要得意於太后壓制著國師一脈,讓他們不得不繼續向皇帝低頭。
不然就憑國師一脈的實力,直接壓過皇帝先斬後奏都有可能。
至於國師為何會倒向太后,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或許只有雙方才知道。
裴玄陵轉頭去看樓千,道:“國師一脈皇室就一直動不了?”
國師權利威脅皇權,皇帝絕對不會視若無睹,肯定會有所作為。
樓千搖頭,道:“不會一直動不了,而是沒有抓住把柄而已,若是抓住了,皇上不會坐以待斃,讓國師在自己眼前放肆。”
把柄未抓住是其一,國師背後還有太后為山,即便是抓住了把柄把國師一脈勢力削弱,皇上也會顧及太后的感受,不會下重手。
如此看來,國師一脈的勢力終究是削不乾淨。
即便如此,這個把柄司洵廢盡心思也想抓住。此時不削,國師前有帝尊術法做屏,後有太后為山,日後想要再動,機會就難了。
裴玄陵道:“國師祭祀想開壇祭祀,目的僅此?”
北境邊陲戰事已息,天下不穩的民心安撫,說是恢復太平都不為過。好端端的要開壇祭祀,又非隆重慶典和儀式,此舉很令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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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青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搖頭道:“不知,或許僅此而已,究竟出於什麼目的,外人不得而知。”
說著,他將茶杯裡涼透的水向涼亭外的灌木叢潑去,涼水潑出,灌木叢裡傳來“嗷嗚嗷嗚”的叫聲。
涼亭裡的眾人都是一頓,紛紛向茶水潑的地方看。
魏子青放下茶杯,走出涼亭,來到灌木叢前,伸手扒開灌木叢,雜草裡面窩著一隻通體雪白的東西,發出聲音的就是這雪白的糰子。
他在旁邊撿起一根樹枝,戳了春這雪白團子,毛茸茸的雪團發出小犬的“嗷嗚”聲,轉過頭來衝他齜牙咧嘴。
魏子青這才看清楚,這是一隻未長大的狼崽子。
裴玄陵見他久久未起身,問道:“是什麼?”
魏子青奇怪的回了個眼神,伸手拎著小狼崽的後頸,把狼崽給提了起來,道:“喏,這個。”
湛藍色的眼睛,雪白的毛,毛茸茸的耳朵,小小的一隻只有兩隻手掌大,雖然還未完全張開,但只要眼睛不瞎,都可以看出這是一隻小狼崽。
陳珀驚訝道:“狼崽?”
魏子青點點頭。
手上拎著的小狼崽被他這個動作弄的不舒服,揮舞著爪子想要撓他,可腿太短了夠不著人,撓不到人。
陳珀道:“誰家養的這是?怎麼跑到我們白鹿司來了?”
裴玄陵道:“應該是迷路了,要不問問是誰家的吧,也好送回去。”
這狼崽子一身油光水滑的皮毛,手頭不寬裕是養不起的,估計是帝都裡哪位權貴養的寵物。
防止對方找上門鬧出些麻煩,他們還是儘快找到主人送回去的好。
樓千點頭附和:“嗯。”
小狼崽掙扎著,嗷嗚嗷嗚的叫個不停,魏子青被他動得手臂酸,鬆了手放開它。
他一鬆手,狼崽子腳觸地就嗖的一下竄了出去,扭過頭來躬著背對他們齜牙咧嘴,發出防備的“嗚嗚”聲。
陳珀抱手倚著柱子,戲謔的道:“喲呵,狼崽子敵意挺深的啊,齜牙咧嘴的要咬誰,身形這麼點,牙齒都沒長齊,咬地動嗎?”
裴玄陵從後面拍了他一巴掌,道:“你閉嘴。”
說完,佈下臺階靠近齜牙咧嘴的狼崽,蹲下身,柔和語氣道:“乖,你主人是誰,怎麼跑這裡來了?是餓了嗎?”
手裡拿出一塊糕點,隔著距離擺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