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塊炸裂,塵土飛揚。
寒淵眸中波瀾不驚,他抬腳一跺,面前頓時拔地而起兩丈高的冰牆,直接將直面而來的掌風擋下。
“咔嚓!轟!”
隨著冰裂後的巨響,碎冰後閃現巫長老那張皺的像橘子皮的臉,他一掌直衝裴玄陵天靈蓋打去。
裴玄陵瞳孔收縮,動作快於大腦的迅速側身躲避,熟料巫長老早就料到了他會躲,打出去的手掌瞬間轉方向,快準狠的掐住了裴玄陵的脖子。
巫長老看著眼前可以隨時擰斷脖子的鳥雀,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哈哈哈!你躲啊!你躲得過嗎?上次沒能擰斷你的脖子是你命大,不過這次你可就沒上次的好運氣了!”
窒息感撲面而來,裴玄陵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聞言,寒淵眉頭微蹙,眼中冷意波動變得明顯起來,他看著裴玄陵脖子上未消退的青紫掐痕,道:“上次就是他傷了你。”
這語氣完全是肯定,根本不像發問。
裴玄陵此刻面臨窒息,根本回答不了他這個問題。然而並不需要他回答,寒淵便得到了答案。
“嗖!”
巫長老只覺掐著裴玄陵的那隻臂膀傳來劇痛,低頭一看,自己的整條手臂從肩膀處齊齊被斬斷,鮮血頓時狂湧,疼得他臉色煞白。
而方才還被他掐在手心裡的人,此刻已經被寒淵拎著退到了一邊。被掐的缺氧的裴玄陵雙腳剛著地,就癱坐在地,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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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淵檢視了他的傷勢,確認不會危及性命後,扔了個結界罩住他,轉身還不忘提醒:“乖乖待著別動。”
其實不用他提醒,裴玄陵也動不了,畢竟這結界罩著,想動是不可能的。
斷了一條手臂的巫長老疼的滿頭大汗,使勁的拍了幾下肩膀上的穴位,才勉強止住血。
此時此刻,他心裡是又氣又恨,只想把眼前這兩個人碎屍萬段。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動作,一抹白色人影倏地出現在他面前,他心裡驚恐萬分,下意識的格擋,卻還是慢了。寒淵一掌打在他的胸口,胸前傳來肋骨斷裂的“咔嚓”悶響,巫長老如同斷了線的破布娃娃,直接向後飛了出去,撞在了祠堂門前的石像上,狼狽的落地後吐出口夾雜著碎肉的血。
“咳咳咳!”
看著寒淵不緊不慢的朝他走來,巫長老的心裡佈滿恐懼,揚著嗆血的喉嚨,嘶啞的喊道:“結陣!快結陣!不能讓他能活著走出去!”
經他這麼一喊,和另外幾人纏鬥的長老頓時各就各位,劃破雙手結印落下,整個祠堂立即被紅光罩住,四面八方爬滿鮮血淋漓的陣紋。
“遭了,是困靈陣,快退回去!”擅長陣法的魏子青一眼認出陣法,驚呼著讓大家趕緊退出去。
可惜為時已晚,困靈陣一旦落下,陣中任何生靈絕無逃脫的機會。
然而一切來的太突然,再想退回去已是為時已晚。
在幾人面露慌張時,寒淵不慌不忙的道:“別白費力氣,困靈陣沒你們想的這麼簡單。”
吳越站在陣外,臉上洋溢著詭計得逞的笑容:“是啊,別白費力氣了,能死在我吳家的辛苦參透的困靈陣裡,是你們的福氣!”
陳珀最見不得他這副嘴臉,執扇衝吳越殺去,卻被困靈陣的結界擋住,近不得吳越身。
吳越像看猴戲似的看他,戲謔道:“我說過,我既然能殺了你父親,那麼殺你就像碾死只般簡單!”
陳珀怕打法陣結界,咆哮道:“吳越!”
“哈哈哈!”越是看他這副模樣,吳越心裡越是高興,“下去陪你父母吧,你和他們分離了二十年,他們也想你了。”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