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吧。”
吃了冰魄丹,手臂上的傷口迅速結痂脫落,已然痊癒,方才不過是嚇唬嚇唬司洵而已,他真的沒啥沒好的傷。
真不知道寒淵的“未痊癒”究竟在哪裡?
但一聽寒淵那不容置喙的語氣,裴玄陵沒轍,乖乖的退到他身後,等著他保護。
躲在他身後的司洵探出腦袋,偷瞄一眼寒淵的背影,低聲道:“你確定你哥能解決掉這些殺手,而不是湊上去送人頭?”
裴玄陵一巴掌把他拍回去,道:“好好躲著吧你,我告訴你,兄長要是解決不掉這些鬼面殺手,我就陪你一百盞錦鯉燈。”
司洵道:“真的?”
裴玄陵點頭道:“真的,”可要是他解決掉了,皇帝陛下你回去得給我們白鹿司長俸祿!
司洵嘴角一抽,發出良心一問:“……朕是剋扣你們俸祿嗎?”
方才裴玄陵那語氣,搞得他像個虧待下人、剋扣下人工錢,害得人家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老爺似的。
裴玄陵摸了摸鼻子,訕訕笑道:“沒剋扣,可也是時候稍微漲漲了,不然就這薄如紙的俸祿,萬一白鹿司倒了,豈不是隻能喝西北風?”
司洵噎得嗓子眼疼,心想自己一個帝王,居然有一天會被手底下官員要求漲俸祿,可也沒辦法,誰叫此刻只有裴玄陵能護著他,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也不過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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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朕回去給你們漲,保證不讓你們倒了喝西北風!”司洵拿這祖宗沒辦法了,連連答應。
賭約成立,司洵是才發現自己好像被裴玄陵給套進了陷阱裡。
寒淵解決不了鬼面殺手,沒命的就會是他,到時候人都死了,裴玄陵就不用賠他錦鯉燈,若是解決了,他不僅得不到錦鯉燈,還要給白鹿司漲俸祿,轉開轉去,他啥也沒得,反而還虧了。
轉頭一看,剛好就看見裴玄陵一雙眼眯得跟狐狸似的,淺藍的眸子裡算是算計。
司洵:“………………”
坑爹啊!
常言損人不利己。裴玄陵妥妥的損人利己,開心得差點跳起來,而被他損的人,臉色青白交錯,最後定格在鐵青上。
兩人同時望向申請出戰的寒淵。
寒淵看都懶得看鬼面殺手,抬手隔空一抓,數根冰霜凍住的鎖鏈從腳下法陣竄出,纏縛上每個鬼麵人的脖子。
鎖鏈收緊,鬼麵人個個掙扎不止,刀劍落地,喉嚨裡發出嘶啞的“嗬嗬”聲,不斷收緊的鎖鏈,一刻鐘後,周圍躺了一地的屍體。
裴玄陵來到寒淵旁邊,唏噓不已的道:“一天遇兩次刺殺,雖然這次不是來殺我的,但想著也刺激。”
寒淵不答,而是走到一具屍體前蹲下身,目光盯著屍體臉上面具。
裴玄陵以為他想看鬼麵人面具下的臉,咋咋呼呼的伸手去把鬼面給揭下來,待看到面具下的臉時,嚇得大驚失色!
鬼麵人面具下的臉沒有明細的五官,眼睛處只有兩個黑漆漆的窟窿,像是抄起板磚給砸平了,滿臉是道道滲血的裂痕。
司洵湊過來看了一眼,胃裡一陣翻騰,好在帝王儀態不能亂,下意識的忍了回去,遙是如此他臉色依舊發白。
他一張臉扭曲得難看,問道:“這是什麼啊!?”
不用說,肯定不是人。
他是對著寒淵問的,後者滿臉冰冷,哪怕知道他是帝王,也沒半分甩他煙桿的意思。
裴玄陵還算給他面子,回答道:“遣奴。”
一種智力低下,長相醜陋噁心,無相無面,裂痕碎臉,對汙穢之物如附骨之蛆,說妖不妖說獸不獸的怪物。
之所以叫它們遣奴,主要是這東西雖智力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