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的給下面客人說著樹,一樓和二樓坐滿了來聽書的客人,喝酒的喝酒,喝茶的喝茶,聽著書來做下酒菜。
要了二樓視野比較好的位子,裴玄陵在小二道帶領下上了樓。
小二邊走邊回頭朝裴玄陵道:“客官您運起真好,這是我們店裡最後一個位子了,要是來晚了,指不定要站著哩。”
裴玄陵心裡暗自笑了笑,心道這小二說的還真是沒錯,自己趕巧也真是時候,不多不少來的剛剛好。
小二笑呵呵的看著裴玄陵,問道:“客官您是喝茶還是喝酒?”
裴玄陵道:“給我來一壺茶。”
小二把白色帕子往肩膀上一甩,道:“好嘞,客官您稍等,您的茶馬上就來!”
說完步子輕快的跑下樓去。
得此空閒,裴玄陵聽著樓下說書,靜靜的等著茶上來,當聽到樓下說書先生所說的內容時,裴玄陵不禁一笑。
居然在講元啟國百年的人物史,而且還是在講他最好奇不過的人,和元啟國開國太祖皇帝並列威名的帝尊。
看來這位帝尊對元啟國來說是神明一般的存在,五百年後斯人已逝,但威名仍舊被後世子孫所流傳敬畏,可想而知這位帝尊是多麼的深得人心,不然他的故事也不會至今還被說書先生拿出來津津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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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去而復返的小二提著一壺碧螺春上來,道:“客官,我給你泡了壺碧螺春上來,不知您喝的習不習慣,若是不習慣,我在下樓給您換。”
裴玄陵點了點頭,道:“放下吧,只要不是苦茶就行。”
他不善飲酒,卻特別喜歡喝茶,沒過來的時候也是,只要閒下來坐著,手邊就離不開一杯茶,他的學生們老是開玩笑說他才二十歲,整天端著茶杯活像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似的。
倒了杯茶,裴玄陵吹涼後喝了一口,轉頭聽著樓下說書。
聽了差不多有一柱香的書,樓下傳來小二尖細的聲音,還有許多客人驚歎不已的呼聲,好像是又來了客人,但卻沒有位子了。
“對不住啊這位客官,本店實在是沒有單獨的位子了,您要不和哪一桌的客人擠擠?”
裴玄陵從這裡往下望,剛好可以看見樓下門口,肩膀上搭著白帕子的小二在和一個藍衣男子說話。
遠看去,那個那男子側著身子,看不清楚長相,只能看清那人長著一頭白髮。
裴玄陵看了一眼後就轉回目光,繼續聽書。
樓下的那個白髮男子似乎是感覺到了他的目光,在他微微側首看了了眼他坐的那個位子,眼神不明,
正在聽書的裴玄陵察覺到一道打量的視線,微微一側頭,正好就與樓下白髮男子的視線撞上!
一瞬間,他只覺得那人的目光太過冷淡,對上的剎那讓人心裡一寒,許是這雙眼睛的主人太過強勢,裴玄陵和那人對視片刻後就反射性移開了目光,實在是不敢長久盯著。
見樓上之人移開了目光,白髮男子緩緩瞌上眼皮,呈半睜的狀態,他並沒有直視小二,小二心裡暗自不爽,卻並不敢造次,只能把氣往肚子裡咽。
察覺到這位白衣男子往樓上看的視線,小二苦中作樂的擠出一個笑容,道:“這位客官,樓上那位白衣公子坐的是最後一個味位子,只有他一個人坐,您看要不要上去和他拼桌?”
說完,小二抬手抹了把汗,心裡實在發虛得緊,生怕一個不注意得罪了這位貴客。
白髮男子無聲地點了點頭,隨即提著衣襬,動作矜貴優雅的上了二樓。
裴玄陵聽書聽地正是入迷,忽然一陣腳步聲將他拉回神。
側頭一看,就看見方才還在樓下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