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經義的經歷很簡單,他被楚文曜養在城外的莊子裡
楚文曜告訴賈經義,他是自己外室生的孩子,因為家中妻子善妒,不準妾侍進門,更不準楚文曜有別的女人生的孩子,這才不得不將楚文曜養在府外。
楚文曜叮囑賈經義,不能讓人知道他是楚文曜的兒子,否則被楚夫人知道了,會對賈經義出手,要了他的性命。
賈經義只覺得憋屈,但楚文曜說得嚴重,他不得不按照楚文曜說的,隱姓埋名,窩在莊子裡生活。
所幸楚文曜給他找了不少的書過來,讓賈經義打發時間。
這些年,賈經義看不不少的人,其學識已經可以趕上那些大儒了。
你說賈經義為什麼這麼好騙?
為什麼不找賈家人?
那是因為賈經義失憶了,宛如一張白紙,還不是楚文曜說什麼,他信什麼。
直到賈環找上門,賈經義才恢復了記憶。
原來,當初賈經義和賈琅雖然受了傷,但並非傳說中要命的重傷。
只不過,兩人掉下了江中,差點兒被淹死罷了。
賈經義不知道賈琅是死了還是被人救了,他是被偷偷跟著楚夫人的心腹來的楚文曜的心腹給從江中撈起來的。
賈經義落水的時候,腦袋受到了重擊,從而失去了記憶。
楚文曜覺得失憶這一點非常好,沒有了記憶的兒子更好被他操控。
因此,他找郎中治療了賈經義的傷病,卻沒有讓郎中治療賈經義的腦袋。
石澤宇一聽這話就坐不住了,立刻起身:「我去找大夫。」
說完,施展輕功就離開了。
賈經義望著他離開的方向,半天才道:「江湖出身的人,確實厲害。」
賈環微笑:「姐夫一般情況不會顯露自己的功夫的,除非出現了危急他重視的人的事情。」
賈經義:「你很滿意他?」
賈環點頭:「是個不錯的人。」
賈經義:「我相信你和玉柔的眼光,我會將他當成一家人的。」
說完這句話,他的視線落在賈環身上,感嘆:「小弟,這些年辛苦你了。」
他能夠想像自己和賈琅的失蹤對賈家的打擊有多大。
小弟原本是個不愛讀書的性子,現在卻成為了進京趕考的舉人,可以想像這些年小弟為了整個賈家吃了多少苦。
賈環笑道:「不辛苦,我現在可是家裡的寶貝,人人都以我為中心。」
賈經義伸手拍了拍賈環的肩膀。
所謂的中心,不過是賈家人的希望寄託罷了。
這份寄託有多麼沉重,賈經義能夠想像。
賈經義:「等你的殿試過了,我跟你一起回家。」
賈環:「不急,仇還沒有報呢。」
賈經義:「你想對楚文曜和楚夫人出手?」
賈環:「我若是對楚文曜出手,你會阻止嗎?」
賈經義搖頭:「……你隨便。」
賈環嘆了口氣:「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會對楚文曜出手。」
他道:「我要對付的是楚夫人的孃家人,那位通政使大人!通政使倒臺了,沒有了孃家的支撐,你覺得楚文曜會如何對待楚夫人?」
賈經義想到自己被休的母親,她因為對楚文曜的前程沒有幫助被休。
足見楚文曜是多麼冷酷無情。
楚夫人沒有了孃家,又曾經在楚文曜頭上作威作福,楚文曜要如何對付她呢?
賈經義勾起一抹冷笑,但隨即又皺起了眉頭。
「楊承運是通政使,三品高官,還是皇帝的心腹,就憑我們,根本就扳不倒他。」
賈環道:「他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