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問題的,所以他這話其實就是故意替這位師叔開口。
閆真君也知道其意,略微沉吟了一會兒:“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當然,個人的情況不同性格也不盡相同,還需結合自身的情況。”
說著他轉頭看向渚泉:“不知渚前輩是如何思考此事的?”
渚泉看了他一眼,也感覺出他們這話中有話,再結合周圍這一圈人各自的修為——閆真君家大徒弟不必考慮,自有其道心。二徒弟更不用說,他修煉的功法本身壓根連歷劫這種事情都不用想,實屬踩了狗屎運,當然前提是必須耐得住心中寂寞、一步一步奠定好基礎,不然半中間但凡出現道心不穩,同樣也會功虧一簣。
皮莒的情況更用不大家去為他關心,至於渚泉二人那就更不在其中,所以——“我年歲略長,修行時間也算是較長了,拋除現在不說,上古時期那會兒確實經過見過一些,不過我只見過精進勇猛一步踏破關隘者,即便身死道消,也放手一搏死而無憾。卻從沒見過哪個磨磨唧唧瞻前顧後的人,能真的做好萬全準備再去迎接天雷。”
這話說的……讓閆真君很是擔心,別一下子把自己家那位習慣性謹慎的師弟,給激勵的直接腦溢血,萬一股勁兒鼓大了的話,說不定反而要出事呢。
就在他心中剛升起擔憂之意,就見那邊他家師弟這會兒拱手一個長揖,對渚泉恭聲道:“多謝前輩指點。”
道理他早就懂了,但有些時候人就是這樣——道理全知道,然而自己能不能做到?那就是另一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