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那是人禍，天有天道、但只是大道，並不會去管你具體某一個人做什麼事、辦什麼事。人族如果興盛，在天庭佔據大部分位置，那是人族自己的本事。如果這方世界中絕大多數的小世界裡都是妖族能人輩出的話，那麼這一方天地自然就是妖族做主，天道是不會干涉這件事情的。
“至於大能們因為心魔引發天地大戰，害得自己一族幾乎滅絕，那也是在天道允許的範圍內，它自然不會干涉。”
洛成想了想，抬頭看著天宮的方向：“那天道到底是什麼呢？它是隻管咱們這些世界？還是連你說的天河那邊也都是它管？我以前只以為所謂的天道，是如咱們之前在的十七天這個世界中的一種規則，可現在聽你這麼說，似乎連天界也在它的籠罩的範疇之下？”
渚泉默默點頭：“所謂天道並不只限於某一方世界，就連銀河那邊同樣也在天道之下，只是在不同的世界之中，規則略微因為不同的世界而有所改變，但大體上的確實差不多的。
“天道不能說是具體的什麼東西，你可以把它們理解成電腦中的一套基礎程式，只有在符合這些程式之下產生的新程式、軟體、還有亂七八糟的一堆東西，才被允許塞進你的電腦和網路。”
這比喻倒也還算形象，洛成點頭表示大體理解，雖然更加細節的部分他依舊弄不明白，但只要知道這天地之間都有一套最基礎的規則、不要輕易去挑戰，否則便會有來自規則方面的限制就可以了。
忽然渚泉似乎想到了什麼表情有些愣怔，洛成轉頭看向他，發現他在發呆，猜測他在思考些什麼事情，便暫時沒有出言提出疑問，只是疑惑歪頭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