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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吃一驚,真的假的。
他說:“真的。那得是我剛上幼兒園的時候。我跟我爺爺來的。呆了一天,就回去了。”
我想了想,他幼兒園,我大他兩歲,可能是幼兒園,也可能是小學了。我說:“你早怎麼不說。哎,那說不定我小時候還見過你呢。”
方皓冷笑道:“你記得?”
我誠實道:“並沒有。”
“那你說個屁。”
我摸摸鼻子:“哎呀,這不是挺浪漫的橋段嘛。說明咱倆有緣份。”
當然換個詞叫擦肩而過這就叫沒緣份了。不過我可不敢和方警官這麼說。
作者有話要說:
忍不住,還是想感慨下,這個後臺突然變得這麼靈敏,簡直感動。
天玉覓龍(七)
一路奔波自然灰頭土臉。從擁擠的公交車上下來,我暗下決心,回碧琅後要把自己的車開起來。既然村裡沒有別的訊息,我和方皓便回永澤收拾東西要回城。我媽她以為我能多住幾天,還買了一堆菜。我苦著臉聽她數落,愣是半天不吭一句。
我倒是想多住幾天,可還有顆糖衣炮彈坐在那等著我去磕呢。
白小姐是真白,眼波流轉,身段婉軟,是個美人。
饒是我這種自詡心性堅定的男人,乍一見之下,也覺得心神一蕩。她穿了一身奶白色刺繡旗袍,秀髮半披,露出優美的脖頸,一雙大長腿,細緻地從旗袍中斜跨出大半來。再隨隨便便撩下頭髮。這大廳中來往的客人如何偷偷摸摸看她,我也是能理解的了。
趙泯殷勤地坐在她一側給她扇扇子,不遺餘力地誇讚:“白小姐和這背景牆太配了。簡直是,簡直是融為一體啊。不分你我,不分你我。”
望悅樓大廳的牆是一大幅刺繡,蘇繡揚名天下,上面大朵的牡丹花錦,不顯庸俗,反襯雍容華貴。白鶯鶯這身古色古香的裝扮坐在此處,確實是美人配名花,相得益彰。
只是趙泯這馬屁……
白鶯鶯嫣然一笑:“趙老闆是說我像堵牆麼。”
“啊是是,啊,不是不是。”趙泯直點頭,又直搖頭,末了加一句話補救,“都美。”
方皓很不給面子地笑了出來。
我頗有些恨鐵不成鋼。俗話說得好,書到用時方恨少。讓你小時候不好好學語文,如今遇到漂亮姑娘,連句誇讚的話也不會說。
方皓噙著笑道:“這可真是牡丹了。”
我道:“還不知道帶不帶刺呢。”
最初從錢忠達那知道白鶯鶯這個人,就只覺得此女不簡單。看她輕而易舉將錢忠達與他的夫人玩弄於股掌之下,更是別有用心將鏡子寄還給我。不知是何目的。總之不能掉以輕心了。越是漂亮的女人,還是越要警惕為妙。
說著,白鶯鶯已是瞧見了我倆。我笑臉迎了過去。
“白小姐,幸會,幸會。”
我朝趙泯道:“怎麼坐在這裡。不上樓去。”
趙泯還沒答話,白鶯鶯就先說了。她聲音確實又軟又酥:“是我要在這的。怎麼能讓黎老闆反過來見我呢。肯定是我要先等著的。”
說著她眼神已經流轉到了方皓身上:“方家小哥哥,真是一表人才呢。”
方家小哥哥……
我客氣地請姑娘先走。抽空瞟了眼被美色迷昏了頭的趙泯。心下只搖頭,傻子,人家一腔心思已經飛到小哥哥身上去了。你這個趙老闆啊,沒戲。
服務生將我們領到三樓。我進包廂前看到門口牌子上沒有字。望悅樓分天玄地黃四種包間,價格不一樣。這個牌子上無字的,算是哪一種?
落座後,我請了白鶯鶯一杯茶,而後才問她:“明人不說暗話。有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