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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那究竟是什麼蟲子?這麼大一隻。”
張子青說:“我沒有親眼見過。但有所耳聞,西南地區有一支古姓家族,善操縱術。生活十分隱蔽,旁人是不會知曉的。過往也不曾見他們出世。”
方皓道:“道長能聯絡到他們嗎?”
“不能。”張道長搖搖頭,“我們素不相識,互不干擾。而且是不是與他們有關,也一無所知。你要是冒然前往,就是得罪了一整個家族。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好奇道:“竟然真的有這種有特殊能力的人嗎?”
張子青反問道:“小友為什麼會算卦呢?”
我說:“算卦一說,雖有道理,卻也是有跡可循的,尚在可以解釋的範圍之內。操縱術之類,未免太過於玄幻了。”這樣說著,我忽然想起,對面坐著的不也是道教的人,豈不是連他一塊兒玄幻了進去,連忙說,“啊,我不是在質疑道長。我只是有些疑惑。”
張子青瞭然:“沒關係。你有疑惑很正常。”他停頓了一下,又道,“很多事,非身處其中,不得解惑。小友以後,就能明白的。”
巫衍的死者是個建材商,叫朱豪。年紀大了,每年都要抽兩個月在郊區的別墅休養身心。他喜歡清靜,所以傭人只會每週過去替他打掃一次,平時不會出現。就在週日,傭人定時前去的時候,卻發現按門鈴沒人接聽。她等了會兒,只能自己掏鑰匙。因為怕主人不在,所以她們都有備用鑰匙。一開門,就發現朱老闆仰靠在沙發上,睜著眼睛,無聲無息。
傭人嚇地要命,立馬報了警。
茶几上有兩隻杯子。一隻水喝了一半,另一隻沒有動過。顯然朱豪死之前,與一個他願意招待的人正在喝茶。監控錄影一片破圖,什麼也調不出來。
我皺眉道:“他為什麼要把別墅建在這麼偏僻的地方。”
方皓道:“越是有錢人,就越是希望自己有一個無人得知的居所。他好放心。”
“……卻不料反誤卿卿性命。”
我嘆息道:“這種案子,幾乎可以算作懸案了。”
張子青頷首:“如果不是聽聞你們那出了起同樣手法的案件。朱老闆一生的結果,恐怕只能落到一個心肌梗塞。”
沒錯。劉洪,估計也就只能是入室搶劫的受害者。
劉洪或許是因為他自己貪心招惹來的禍端,朱豪怕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但不論兩人生前怎樣,死後,卻也總得查個明白,還個公道。就是閻王,也要數清他二人生前種種,才好下判。世上種種,皆有法。不能任由他人視人性命如草芥。
“建材商……”
我呢喃著。又是建材商。錢忠達也是建材商。怎麼如今做建材的,都倒黴麼。錢忠達是房子有問題,生意受挫。朱豪直接一命烏呼了。既然兩人都是大老闆,問錢忠達,會不會知道一點線索?我這樣和方皓說,他覺得可行。
張子青道:“既然來了,就去看一下現場吧。”
方皓問張子青:“道長看過現場了麼?”
張道長道:“看過了。我帶你們,再去看一遍。現場有些事情,我尚需確認一下。”他說著看了下我,“這位小黎師父,或許能幫忙一二。”
“張道長,叫我黎澤,小澤,或者阿黎都行。”我笑道,“小黎師父這個稱呼,實在是擔待不起。不過姜局長,怎麼會請到張道長的呢?”
這最後一句話,卻是我悄悄問方皓的了。“你不是說要去綰綰那裡麼?”難道當地的同事不出來接引一下。
方皓說:“不是你讓我近期不要接觸女人麼?”
“……”我大腦當機了一下。所以從頭到尾沒見當地同事,是因為這個原因?
方皓道:“我和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