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做個自由音樂人,靠之前積攢下的那些名氣過活,反正沒有合同捆著,隨時都能抽身。
等過兩年穩定一點,就能把餘煦從孤兒院接出來,找個節奏緩慢、足夠生活的小城市安家,能正大光明地一起出門,去超市或是別的什麼地方,也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至少不會身不由己,能過一種平靜的、可控的生活‐‐也許不富裕,會很平淡,但對他而言已經足夠了。
良久,他低下頭,把臉埋進柔軟的枕頭裡,緩慢地嘆出一口氣,呼吸就已經帶上些許潮意。
等到餘煦回家,屋子裡的玫瑰味道已經變得很濃,混著隱隱約約的酒精味,滾燙又躁動,甜得發膩,他開啟門時心跳都重了幾拍,幾乎是不可避免地起了生理反應。
但這種時候他總是很理智,只錯愕了幾秒,便大致明白了前因後果。
餘昧的發情期應該還有幾天,但這種東西受情緒影響很大,何況是喝了酒‐‐他不確定餘昧到底遇見了什麼事,心情有多糟,卻也猜得出和許觀珏有關。
家裡其實有很多酒,別人送的或是合作方寄來的,都堆在廚房門口的酒櫃裡。
同居這麼長時間,他很確定餘昧沒有酒癮,一喝酒就頭疼,平時也不會去碰,唯一一次就是那次被爆和許觀珏的緋聞,可能影響整個團發展,才借酒消愁。
會嚴重到他主動去碰酒,大概不是小事。
他定了定神,還是先循著資訊素的來源去找餘昧,跟到自己房門口時還錯愕了一下,才發現門開著,床上的枕頭被子都很亂,似乎被人翻過。
但他的房間很空,一眼能望盡,餘昧顯然不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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