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兩個雞蛋,開始煮麵。
煮麵不是什麼技術活,也很安靜,他用長筷子攪散麵條,蓋上鍋蓋,一邊調底料,一邊和餘昧說話,問他昨晚睡得怎麼樣。
&ldo;……不太好,&rdo;餘昧沒想到他先說起了這個話題,索性也不再拐彎抹角,&ldo;還有點頭疼。&rdo;
餘煦放下碗筷,洗過手才走到他面前,小心地用手指碰了碰他太陽穴的位置:&ldo;這裡嗎?&rdo;
他的手指沾過水,有些涼,溫溫柔柔地按在額角,似乎真的消解了一部分隱痛。
餘昧垂下眼,看著他衣服上那兩根衛衣繩,鬼使神差地伸手扯了一下,像被逗貓棒吸引的貓。
&ldo;嗯,現在沒那麼疼了,&rdo;他輕聲道,&ldo;可能是因為昨晚吃了藥。&rdo;
餘煦有一下沒一下地幫他揉著額角,聞言又忍不住皺眉,心疼道,:&ldo;怎麼又吃藥,前兩天不是都……&rdo;
&ldo;之前太累了,&rdo;餘昧搖了搖頭,&ldo;也可能是因為你的資訊素……&rdo;
他很少主動開口要什麼,暗示到這種程度已經有點兒說不下去了,不太自在地退開些許,指了指鍋的方向,說水是不是又要開了。
餘煦沒作聲,似乎在思考他說的話,卻還是轉身去掀了一次鍋蓋‐‐再回頭時餘昧已經出去了,正在餐桌邊上和貓玩。
他其實不太確定餘昧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畢竟以餘昧的性格,很可能只是單純地陳述事實,沒帶什麼感情。
‐‐他總不能反問一句&ldo;那我能不能去你房間陪你睡&rdo;,餘昧臥室裡又沒有沙發,去了就是睡一張床,這也太越線了。
但餘昧說他睡不好。
沉默良久,餘煦無聲地嘆了口氣,隨手攪著鍋裡快要煮熟的面,一邊揉了揉自己又開始發燙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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