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說家裡養狗了的，&rdo;餘煦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腦袋上，蹭了蹭他手，逗他開心，&ldo;家裡只有我和小蘑，總不能是它吧。&rdo;
餘昧似乎笑了一下，配合地順了兩把他的頭髮：&ldo;不介意嗎，一般說人是狗都是罵人的。&rdo;
餘煦搖了搖頭，把說過很多次的話又重複一遍：&ldo;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rdo;
&ldo;再說我也不傻，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這句話只能證明現在我和小蘑在家是平起平坐的地位了。&rdo;
聽見自己的名字，小蘑從貓爬架頂探出個腦袋，不明所以地&ldo;咪&rdo;了一聲。
餘昧失笑，不懂他和貓爭地位有何意義，手指拂過他額頭，才突然記起他還是個病號來：&ldo;燒退了嗎?&rdo;
&ldo;退了，再吃一天藥就好了。&rdo;餘煦睜著眼說瞎話‐‐借病撒嬌這種事，不清醒的時候有一次就行了。
餘昧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沒分辨出那微小的零點幾度，也就沒說什麼，撐著沙發站起身：&ldo;先吃飯吧……抱歉，讓你聽我說這些。&rdo;
&ldo;沒事的，&rdo;餘煦看著他，目光清澈，像仰頭看主人的小狗，&ldo;不用抱歉，我是想聽的。&rdo;
餘昧微怔：&ldo;為什麼?&rdo;
這個問題似乎有些直白了‐‐餘煦垂了垂眼，有些害羞，開口時卻還是看向他，認真道：&ldo;我想了解你。&rdo;
瞭解你的全部，然後毫無保留地去愛你。
第25章 幸福
餘昧說在家陪他，就真的沒再提工作的事，手機也關了，狀態有點像那天在海邊的空公寓裡，安靜又與世隔絕。
倒是餘煦有些受寵若驚，怕影響他工作，飯也吃得不太安心，嘗了兩口又放下筷子，看著他道：&ldo;哥哥，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我已經不難受了。&rdo;
餘昧陪他一起吃病號餐，不太喜歡白蓮子的味道，正垂著眼一顆一顆挑出來，聞言看了他一眼：&ldo;不用，今天沒我的事。&rdo;
他說的是實話，今天原定的日程是給伴舞排動作，他沒什麼話語權，去了也是坐一邊看著，還不如在家休息。
餘煦點點頭，似乎鬆了口氣，安靜下來繼續吃飯‐‐也沒安生多久，又沒頭沒尾地叫了聲&ldo;哥哥&rdo;。
&ldo;嗯?&rdo;
&ldo;剛才那個電話，&rdo;他看著餘昧的臉色，斟酌了一下用詞，試探著問，&ldo;他說你要解約，是怎麼回事……我就是問問，不說也沒事的。&rdo;
餘昧沒想到他會問這個，聞言沉默了一會，想起以前向蝶提過一次，說你家小朋友好像是你粉絲，筆記本里還夾著你的明信片。
當時他就沒太在意，後來兩個人住在一起，也沒發覺餘煦對他這個明星的身份有多感興趣，就自然而然忽略了這一層。
如果真是echo的粉絲，這個決定對他來說是有些殘忍。
於是他斟酌片刻，用了一種委婉的說法：&ldo;嗯，準確來說是明年合同到期，我想趁這個機會休息一段時間……現在還不確定。&rdo;
委婉到算是善意的謊言了。
但餘煦對這個回答似乎並不滿意，神情少有地嚴肅：&ldo;為什麼不確定，他們不放你走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