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擔心,也睡不著。&rdo;
&ldo;有什麼可擔心的,&rdo;餘昧揉了揉他的頭髮,覺得他這種直白表達擔心的行為很有意思,像個還沒經歷過青春期彆扭的小孩子,&ldo;不是和你說過我沒事了嗎……要是今晚我不回來呢?&rdo;
&ldo;……明天沒工作,你肯定會回來的。&rdo;餘煦今天倒是沒幹什麼越線的事,把他拉進客廳便轉身往廚房走,&ldo;我去給你熱杯牛奶。&rdo;
餘昧&ldo;嗯&rdo;了一聲,精力有些透支了也懶得多想,直接上了樓,打算先洗個澡。
洗得有些久了,等他出來時一樓的燈已經暗了,他房間裡的桌子上放了杯牛奶,泛著淡淡的蜂蜜味道,還是熱的。
慶功宴時被灌了兩口酒, 他其實沒什麼胃口,不想辜負小孩的好意,還是坐在床邊慢慢地喝完了,才起身去洗漱。
路過床頭櫃時他停了一下,還是沒去拿裡面的抑制針。
這種針劑是醫用的,市面上並不流通,他的私人醫生會開給他還是因為他工作性質特殊,對普通的抑制劑也起了抗藥性。
打針起效很快,幾乎能做到讓他的發情期&ldo;還沒開始就結束&rdo;,但容易產生依賴性,副作用也強,打完之後的幾天資訊素紊亂,無異於一場重感冒。
提前打就是提前遭罪,他還是打算等身體出現異樣了再說‐‐至少今晚能正常地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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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夢見了日落。
準確來說並不侷限於日落,而更像一場漫長的黃昏,看不清太陽的輪廓,只有大片橘粉色的雲蒙在天上,像一張虛化的巨大布幕。
夢裡是夏天,幕布之下有茂盛的樹蔭,被夕陽塗成暖色,蟬鳴一陣一陣,卻沒有人聲。
樹的盡頭是一片突兀的溫泉,水汽蒸成濃鬱的白色,像小鍋裡煮沸的甜牛奶‐‐聞起來也是奶香,很合乎夢的荒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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