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慢慢地啜,空氣就安靜下來,只剩下貓輕微的呼嚕聲。
餘煦坐在一旁,看著他低頭喝水的側臉,就想起幾個小時前在演唱會上見過的那個餘昧‐‐當時他坐在臺下,隔著十幾排的人和舞檯燈看他,只能看到鋼琴前那個一身白衣、發著光似的背影,還有大螢幕上投出的特寫畫面。
那時的世界也很安靜,壓抑著嘈雜的安靜,像被鋼琴聲濾乾淨了。
餘昧就坐在那裡,略微垂著頭,白金色的髮絲以一種精心設計過的方式垂下幾縷,整個人看起來乾淨又清冷,像一件優雅的工藝品。
頸側卻貼著紋身貼,和機械風的舞臺呼應,那兩顆淚痣也像刻意為之的仿生人標記,泛著紅,和高飽和的舞臺妝一起,將他的側臉輪廓襯得愈發精緻。
很少有人能像他一樣,兼具艷麗和透明的兩種質感,妝是艷的,內裡卻像高嶺上的玻璃玫瑰。
‐‐和眼前這個穿著寬鬆半袖、劉海都柔軟垂下的人很不一樣。
餘煦看著他慢慢喝完了那杯水,低頭去擺弄那盆多肉,鬼使神差地想,或許比起站在萬眾矚目的舞臺上,他會更喜歡這樣安靜地待著。
他這麼想著,又鬼使神差地問了出來。
&ldo;可能吧,&rdo;餘昧看了一眼為了上臺塗成金屬藍紫色的指甲,嫌棄似的皺了皺眉,&ldo;在臺上的時候就像博物館裡的展品,一開始會不習慣,現在已經沒什麼感覺了……為什麼這麼問?&rdo;
&ldo;因為你在臺上很少笑。&rdo;餘煦斟酌著回答。
&ldo;那是許觀珏的事。&rdo;餘昧仰頭靠在沙發上,小幅度地活動頸椎,話音也變得有些懶,&ldo;工作而已,沒什麼喜不喜歡的……後天演完之後我會休息幾天,都在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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